西門龍霆及時伸手,將她摟進懷中,陰鷙的眼瞇了瞇,嘲諷地笑了。他固然下不了手,只是嚇唬嚇唬她……
而她,是吃準了他舍不得動手么?
大掌穿過她如云的發絲,他脫下身上的大衣裹住她,將她攔腰抱起。
……
由于景佳人的傷口沾水,加上逃亡中的撞擊和神經緊繃,她在驚嚇和傷口感染的雙重打擊下,發起了高燒。
繁復的大床垂下來質地上好的蕾絲簾。
景佳人睡臥在大枕頭中,臉色蒼白如雪。
床邊,冷酷的身影保持長時間的姿勢坐著……
他手上的傷口結痂,頹然地垂在膝蓋上。
威爾遜仿佛又看到景佳人剛剛去世時,那個痛苦得不能自拔的少爺!
他渾身都散發出一股死亡之氣。
不管伊麗莎白是不是景佳人,對西門龍霆而,無疑都是一記重擊!
威爾遜遲疑的嗓音問:“少爺,您覺得伊麗莎白是景小姐?”
西門龍霆麻木地轉動著手中的婚戒。
“如果她不是,您打算怎么處置她……”
沒有希望就沒有失望。
如果失望……
薄唇勾起邪肆低迷的笑:“你覺得不像?”
“像是像……”威爾遜低聲,“可是像不代表……咳。”
“說下去。”
“一個人可以改變外貌,現在的技術這么發達,可她有什么原因要改變外貌,逃離你?這解釋不通,”威爾遜搖頭說,“何況她不止樣貌變了,身高,身材,都有所改變。難道她為了不跟你相認,不惜接骨?”
西門龍霆冷冷地說:“你倒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