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了,我的事,我來決定怎么做。”西門龍霆依窗而立,“輪不到任何人來教我。”
除了景佳人……
唯一的例外和縱容。
季子昂血腥地笑了:“這就是我們的合作方式?”
“你要覺得不行,可以隨時退出。”頓了頓,西門龍霆補充說,“不過你已經下了水,你以為你現在再洗脫,能逃得了干系么?”
“……”
“現在把事情捅大了,大家一起死。”他轉過身,理了理季子昂的領子,“反倒是沉著氣干下去,還有一絲希望。不是么?”
季子昂用力地蹬開他的手:“你威脅我?”
“我說的是事情,我們現在是一條線上的螞蚱,我出了事,你也跑不了。,”
季子昂用力一拳揮過去。
西門龍霆不閃不避,結實又受了一拳,臉頰微微開始泛青。
他擦了擦鼻子里涌出來的鼻血,冷笑問:“打夠了,出氣完了?”
他讓季子昂打,不為別的,是為景佳人的安全。
他表現得對景佳人如此重視,就是對景佳人極大的威脅。
“說白了,你還是舍不得一個女人,”季子昂嘖了一聲,“將死之人既然還放不下一個女人。你什么時候變成了情圣?”
“……”
“西門,是我以前高看你了。”
“……”
“別以為你讓我打了這兩拳我的氣就消了。”季子昂瞇起眼陰測測地笑起來,“為了我們的大計,恐怕景小姐不得不做點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