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吸了口氣,景佳人還是賤了。
因為沒有什么比得上至親的性命!
景佳人遲疑地敲了敲門,發現門鎖已經是打開的,她一敲門就開了。
西門龍霆冷凝的嗓音傳來:“把門關上。”
景佳人看他站在書桌前,正凝視著墻上的一幅畫。
景佳人把鎖打下來,關上門。
走近了,才發現西門龍霆看的那副畫,是一個女人拉著一把和人比例相同的弓箭,箭頭就指向一個男人的心臟。
畫下的英文翻譯是:你放手,我就死了。
景佳人的心忽然狠狠一動。
是啊,女人一旦松手,那箭就會射穿男人的心臟。
而畫里的男人,卻是一副朝女人擁抱的動作……
“這幅畫如何?”西門龍霆清冷的嗓音響著。
景佳人嗓音干澀:“很好。”
“哪里好?”
“哪里都好。”
西門龍霆驀然轉身,紅色的瞳犀利而囂張:“哪里都好?”
“畫風,創意,意境,顏色……”景佳人故意忽視重點。
西門龍霆譏諷地一笑,那眼神卻仿佛在問:
這幅畫不正是你我最證實的寫照嗎?
只可惜,你放了手,我的心已經死了。景佳人,我對你死了。
他狠狠喝了一大口威士忌。
“別喝了。”景佳人伸手搶下來,“你讓我來你房間,總不會讓我看著你喝成醉鬼?”
西門龍霆經過她朝超siz的大床走去,自然地脫下自己的睡袍,臥在床上。
“給我擦藥。”
景佳人看到地上的瓶瓶罐罐,應該都是季子涵服侍他的時候,被他打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