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好好享受你現在跟我在一起的溫存……”他低聲笑道,“你被忘了你吃了鳳膏,離開我后,你就不會再有男人了。”
“……”
“女人就像鮮花,長時間不接受雨露,會一瓣瓣枯萎……”
他撩情的嘆息拖曳……
“以后你都不能享受這天堂般的滋味,不覺得很可惜么?”他瞇眼,“你打算守一輩子活寡?”
景佳人無所謂啊,她以后只怕想到這種事都會吐吧。
“說話!”
“你當初不也吃了鸞……膏么……”
“我是男人,”他邪性地說,“我可以帶套。”
原來如此。
“或者,在高cao時拔出來。”
所以,這所謂的鸞鳳膏,其實只是對女人的枷鎖么?
對西門龍霆來說根本沒有區別。
景佳人搖頭低聲笑了。
“你笑什么?”他捏住她的下頜,迫使她抬頭,她看著鏡子里他們相疊的身影,他尖俊的下巴磕在她單薄的肩頭上。他的眼猩紅的,就像血族里的貴族王子。
“我只是在笑我的傻罷了。”
“你傻?”西門龍霆不贊同地凝眉,“這個世界上沒有比你更精明會算計的女人了。”
“你說我算計,西門少爺,你又何嘗不是?”景佳人深深悲傷地說,“你給我吃鸞鳳膏,讓我以為你給我山盟海誓……什么一生一世一雙人。卻不過是騙我交出貞潔罷了。”
“……”
“那藥對你來說,只不過在未來情事時沒有那么痛快。對我而呢?”
“我只對值得我珍惜的女人守諾,而你,”他輕聲頓住,“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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