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溫心暖只穿了保暖衣和保暖褲,因為在被窩里穿太多反而不暖。
當然,羅雷也一樣。
他撿起一副,很快就穿戴整齊,這破病房連個暖氣都沒有,陰冷冷的,要不是他買了電熱毯和棉被,溫心暖哪能睡得舒服?這個死女人不感恩就算了,一醒來就跟他胡攪蠻纏。
羅雷系上扣子,拿起一件外套披在溫心暖的身上,又給她掖了掖被子,讓她靠坐在床頭上準備吃飯。
“吃完飯就立即換病房。”他皺眉,溫心暖看起來應該已經度過了危險期。
溫心暖一只手被拷著,一只手剛剛輸液水腫了,而且手背還挑出了傷口。
看來得喂她吃了。
他拿出一份飯說:“女人就是麻煩!”
而這個麻煩的女人,根本不屑于他喂飯。
羅雷舀了飯得到冷淡后,他冷冷地嗤了一聲,并不強迫她:“不吃?”
“不吃。”
“絕食?”
“嗯,絕食。”
“死得最難過的就是餓死鬼,”他詭異一笑說,“身體逐漸縮水,從100斤瘦到只有50斤,皮包著骨頭,像一具干枯的樹枝。”
溫心暖的小身板抖了抖。
“而且胃部被絞著,每一分每一秒,你都在想著吃的……甚至會餓到頭腦不清,你會恨不得把床板都啃下來……”
“我不聽!”溫心暖另一手狠狠地捂著耳朵,“你說什么我也不吃……”
羅雷聳了下肩:“這是你說的,你不吃,到時候別哭著求我給你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