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呀，但是我能打電話問問他。”
    “需要問嘛蘇總？”
    周瑩瑩緩緩說道，眼神也在緊緊的盯著蘇雅的反應。
    蘇雅對她一直很好。
    雖然涉及楊晨跟她的關系，但是……她沒辦法隱瞞什么。
    蘇雅粉拳輕輕握起。
    她已經感受到周瑩瑩眼神的異常了，心中很是迫切的想要知道楊晨在哪兒，但是……能說出這些已經是她尊嚴的最大限度了。
    她猶豫著，糾結著。
    關鍵是，擔心即使問到了楊晨的位置，楊晨也不會見她。
    如果會見，就不會把她的電話號碼給拉黑了。
    “啊……”
    蘇雅沉吟了一下，說道：“不用了。”
    “我就是問問。”
    “行，那你工作吧，城北那片荒村的事情盯著點。”
    她站起身來，雖說心中迫切，但是也沒迫切到要在周瑩瑩面前出賣尊嚴的地步。
    她，自有辦法。
    周瑩瑩眸中閃過一抹復雜的光芒。
    “好的，蘇總。”
    蘇雅走了。
    周瑩瑩坐了下來，仍舊盯著蘇雅離去的方向，有些出神。
    她不自覺的想到了韓琪琪。
    楊晨不是池中物，將來必定會飛黃騰達，她跟不上楊晨的腳步不說，執意下去，很有可能會拖楊晨的后腿。
    她貝齒輕咬，美眸中閃過一抹復雜的光芒。
    本來只是想把自己交給楊晨就結束了，沒想到……楊晨竟然給了她機會。
    這是她沒想到的，也是她沒辦法處理的。
    怎么辦？
    她一方面不忍心拖累楊晨，一方面又實在是舍不得楊晨。
    那種復雜的情緒，在心中纏繞。
    很快，那復雜的目光便再次放到了蘇雅離去的方向，一雙美眸之中閃過一抹若有深意的光芒。
    這么短的時間，就已經有兩個女人對楊晨有好感了。
    一個蘇雅，一個韓琪琪。
    這只是她知道的，不知道的呢？會有多少？
    本來痛苦的她，忽然察覺到了一條明路。
    雖然離譜，但是……
    蘇總，會是一個好的選擇么？
    她盯著辦公室門口的方向，那股沖動愈發強烈，那個念頭，也逐漸的在心底生根發芽。
    ……
    茶館。
    轉眼間，中午了。
    楊晨直接在茶館解決了午餐，吃飽了繼續品茶。
    忽的，電話響了。
    楊晨瞥了一眼，發現是個陌生號碼。
    他疑惑的看了一眼，接通了電話。
    “你好。”
    他左手端著茶杯，緩緩說道。
    只是那邊，卻并沒有什么動靜傳來，只有一陣嘻嘻索索的摩擦聲。
    楊晨等了一會兒。
    “找誰的？聽不到你說話呢。”
    他繼續說道。
    許久，一道女人的聲音響起：“你在哪兒？”
    聽到這個聲音，楊晨身體一顫，一陣復雜的感覺迅速從心底蔓延開來。
    盡管那聲音中帶著哽咽，盡管沒了往日的冰冷，但楊晨還是第一時間便聽出了這道聲音的主人。
    蘇雅。
    他把蘇雅的電話號碼拉黑了，蘇雅特意換了個號碼給他打的。
    楊晨放下了茶杯。
    “喝茶呢，有什么事兒么？”
    楊晨穩住思緒，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