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玉立即松了力道,但卻沒松開,嘟囔,“你手是怎么回事兒?這么不禁握?除了前兩次我力道是大些外,今兒也沒用多少力道,你還是習武之人呢。”
虞花凌沒好氣,“怎么?習武之人就不準許我肌膚嬌嫩了?”
李安玉頓時燙的松開了手。
虞花凌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天色已晚,但她還是能看清他耳根子似乎紅了,她新奇了一下,繼續往前走,反問:“當日在茶樓,若是他硬攔著不讓你拽走我,你與他打一架的話,你打得過他嗎?”
李安玉也不知道,他有月涼,但王襲有護衛,而且京城王家的勢力比他自然大,他搖頭,“不好說。”
虞花凌嘖了一聲,“別問廢話了,快走吧!我都餓了。”
李安玉又拽她衣袖,“邊走邊說,也不耽擱。”
虞花凌沒想到他這么難纏,跟個小孩子似的,非要問出個一二三來,有這個執著勁兒,怪不得書讀的好呢。
她只能回他,“行,說,他是王侍中府的長公子,他的婚事,事關家族,豈能自己做主?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家族里的長子嫡長孫,是要肩負家族命運的,一族宗婦,嫁娶慎之又慎。太原王氏與長樂馮氏聯姻,雙方都有利,比看中我有利多了。他今兒說那番話,不過是對你哪日從茶樓拽走我,小小地報復一下罷了。再加上我們有點被一路截殺的生死交情,他那日沒有強硬阻攔你,說明不重要。什么傾慕不傾慕的,你也就聽聽得了,別真當回事兒。你這聰明的腦袋,玲瓏的心肝,想七想八,有用的也就罷了,下職了還想一堆沒用的,上職已經夠累的了,再想亂七八糟的,可別把自己累壞了。”
李安玉接受這個說法,露出笑容,松開她的衣袖說:“縣主是在關心我?”
虞花凌拉長音,“對,就是在關心你,身心要健康,未來才長久。”
李安玉笑著“嗯”了一聲,聲調愉悅,“的確是這個道理。”
二人走到一半,李福迎出來,“縣主,公子,老夫人已經問了幾次了,正在前廳,等著您二人下職回來用晚膳呢。”
虞花凌問:“怎么是前廳?”
李福笑著說:“京城盧家的幾位老爺和公子來了,聽聞縣主和公子今日早朝的路上遇到了兩撥刺殺,早早就過來看望您和公子。”
虞花凌心累,下職后,還要應付一堆人,哪怕這些人,都是她的親人,她也點頭,“知道了。”
心里暗想,今兒就告訴他們,沒事兒別來打擾她。
二人來到前廳,果然見里面擺了長長的桌案,已坐了她的幾位叔叔,還有兩個年長一些的堂兄。
二叔盧望、六叔盧源、十一叔盧遇、十五叔盧慕,以及二叔的長子盧徵、六叔的長子盧硯。
“小九和子霄總算平安回來了。”盧老夫人見到二人,打結的眉頭頓時松開,立即起身向二人走來,“哎呦,快給祖母看看你們,我聽到今兒早朝路上的事兒,就覺得十分兇險,還好你們沒事兒。”
她說著,一把攥住李安玉的胳膊,“子霄,你可有受傷?”
李安玉搖頭,聲音溫和,“祖母放心,我與縣主都沒受傷。”
“那就好,我提了一日的心。都怪你們二叔和六叔沒什么本事,早朝的路上被人攔了,大約是有人怕他們早朝上幫你們說話,索性攔著沒讓他們上早朝。因此,早朝上和宮里的消息,他們也是從別人嘴里知道的。”盧老夫人生氣,“真是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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