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覺得很委屈，她低著頭，眼淚都掉下來了。

喬云暖見狀，有些于心不忍了：“如果你實在想穿那條裙子，我借你穿。”

楚楚原本還在傷感的心瞬間像是觸了電一般，她猛地抬頭看著喬云暖，大聲沖喬云暖喊道：“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有幾個臭錢有什么了不起！”

她說完，紅著眼抓著包，氣沖沖地踩著高跟鞋離開。

蕭若景也沒有去追她，他神情頗為無奈。

他看著喬云暖，有些歉疚地說：“對不起！楚楚的脾氣不太好，她當了十幾年的留守兒童，家教這方面的確有所欠缺，我以后會嚴加管教。”

喬云暖看著一本正經的蕭若景，不知為何“噗嗤”一聲笑出了。

蕭若景有些蒙了，他不明白喬云暖為何笑。

“你怎么還是和以前一樣，做錯一點事情就瘋狂道歉？”喬云暖看著他的樣子，就像是回到了高中時代，“以前你給我講題講錯了也是這樣誠惶誠恐。”

一提到從前，蕭若景的眼神不由得溫柔了幾分。

他的嘴角微微揚起，帶著一絲從前的溫度：“講錯了你也不告訴我，直到我答案算不出來，你才笑我。你那個時候已經知道我講錯了。”

一提到曾經的往事，喬云暖也眉眼舒展開來：“還是上學的時候好。”

“嗯，是的。”蕭若景點點頭，眼里的東西藏得很深，讓人抓不住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