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還特意從自己的衣袖當中取出一塊金錠子,悄悄地塞進韓易的懷里。
“這里可是有一百兩的赤金,跟你從礦山里面撿來的那些碎金塊比起來,可值錢多了。”
“這樣的赤金,就在那邊的倉庫里,你可以慫恿那些人去搶金庫。”
大胡子說到這里,就特意的停頓了片刻,然后,伸手拍了拍韓易的肩膀。
“我看你是個聰明人,才給你指出這一條明路。”
“至于這條路你能走多遠,就要看你自己了。”
“記住,三天后,就是楊大程帶人離開的日子!”
“每個月就這么一次,如果錯過,就要等下個月。”
“我估計以你們現在的情況,是沒辦法活著等到下個月了。”
說完,大胡子就轉身離開。
韓易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翹,他知道,好戲要開始了。
夜色如墨,水潭里“嘩啦嘩啦”的有水流在微微的流動著。
此時,在月色籠罩之下,隱約可見水潭中有兩個人兒正抱在一起。
韓易自從練了神功之后,已經將這套只能允許大乾國皇家子弟修煉的功法,傳授給了好幾個。
其中,特別是跟韓易有肌膚之親的女子。
而近段時間,從晉國皇后到現在韓易身邊的武妧嬅。
韓易用自己最為特殊的方式,向她們傳授了這門絕世神功的要義。
武妧嬅本來給韓易當徒弟的時候,對這門神功就已經有了非常深切的認知。
而現在,她和韓易通過一種非常特殊的裝修方式,又對這門神功進行了一種更加深入透徹的練習。
對她自身而,倒有幾分溫故知新的感觸。
當然,韓易傳授這門神功,并不是將里邊的套路完全教授給她們。
畢竟,這門神功是專門給男子練的。
對于女子來說,只是單方面地承受韓易傳輸過來的真氣,以此來改善自己的身體。
從拓跋雅兒的表現來看,這種方法非常不錯,效果立竿見影。
此時,韓易和武妧嬅二人,就像是兩條魚兒在水中靜靜地浮沉著。
二人身上當然都穿著衣服,只是這般姿勢,顯得有些過于纏綿了。
韓易整個人都盤腿懸浮在水中,武妧嬅則坐在韓易的懷里頭。
她感受著源自韓易身上那澎湃且灼熱的真氣,在自己的體內不斷地流通。
好一會兒,韓易帶著武妧嬅在水面上輕輕一拍,接著,便飛身而起,輕飄地落在了地上。
隨著體內灼熱的真氣釋放,他們身上的水汽,也迅速被蒸發出來。
韓易看著武妧嬅,笑著問道:“怎么樣,感覺如何?”
武妧嬅點點頭,笑著說:“身體好像輕了很多。”
韓易說:“那就行了,這只是一個開始,來日方長呢,你先去休息。”
武妧嬅見韓易有要單獨行動的意思,不由小聲詢問:“郎君要去哪兒啊?”
韓易指了指頭頂上方那高聳的懸崖,笑著說:“我上去拿點東西,給你做一個禮物。”
武妧嬅聽到這話,不由地渾身為之一振。
禮物?
她從小活到現在,說起來,還從來沒有真正意義上收到過什么禮物。
當下聽著韓易這番話,那心兒都不由自主地飄忽了起來,會是什么樣的禮物呢?
韓易說完,即刻施展輕功,那么高的懸崖,他三兩下便縱躍而上。
武妧嬅眼見韓易的身影淹沒在黑夜之中,便懷揣著這樣一個好奇的心思,回到了供人休息的棚子里。
說實話,身為堂堂大周國女帝,她會出現在這么一個混亂簡陋,甚至有些骯臟的地方。
要是換成以前,那是想都不敢想的。
但是,自從接觸韓易之后,她的很多思維方式,也都發生了變化。
以前身為統治者,在她的潛意識當中,更加關注的是朝中的權貴,而不是黎民百姓。
畢竟從小到大,她所接觸的認知,都是一個國家以權貴為主,只有穩定了他們,天下才不會亂。
但是,與韓易接觸得越久,她也越加發現這個想法是錯的。
門閥世家、豪門世族,他們個個貪婪的狼,喂不熟!
以前,她極少會去關注黎民百姓,也僅僅只是存在于口頭當中。
而現在,老百姓淳樸善良又刻苦耐勞的形象,越發得深刻。
韓易的出現,無形當中,正在逐漸改變這個在大周國百姓眼中的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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