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韓士誠正要發怒,韓易卻是伸手輕輕地摁住韓士誠的肩膀。
韓易笑著說:“你讓謝長海繼續采訪,咱們現在是圍觀群眾,聽著就行了。”
韓易這話,也算是給了謝長海莫大的勇氣。
果然,有了韓易的支持,謝長海那眼珠子在眼眶里轉動的速度,都快趕上馬車輪子了。
他第一時間就找到了詢問的突破口,他說:“小侯爺,剛才你口口聲聲說,老侯爺是被人毒死的。”
“夫人也說,老侯爺是因為突發心疾而去世,那顯然,這龍虎丹就逃脫不了干系。”
“而龍虎丹又是你買的,是否我也可以在這紙上面寫下,由小侯爺購買龍虎丹。”
“這龍虎丹的副作用,具有毒性,可引人突發心疾,因此,侯爺的死與小侯爺購買龍虎丹,脫不了干系?”
謝長海此話一出,包括韓易在內,他身后三個公子哥整整齊齊地豎起大拇指。
牛嗶!
這個邏輯無敵了!
頓時,安宏文心就慌了。
在眾目睽睽之下,他直接跳腳,指著謝長海連連怒斥。
“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爹的死與我無關,都是……”
安宏文正要把手指向高坐在主位上的顧月華。
謝長海立即把令牌拿起來,擋在安宏文的面前,使得安宏文立即住了嘴。
謝長海收起令牌,接著說:“小侯爺,照你剛才所說,你是不承認平時買過龍虎丹的,對吧?”
安宏文被謝長海鎮這話懟的一個愣神,連忙辯解:“不,不,我、我買過……”
“哦,你買過龍虎丹,但是,你又不承認,這是為什么呢?”
“你不承認,是不是因為你心虛?”
安宏文一下子根本不知該說些什么,他所有說話的出氣口都被謝長海給堵死了。
情急之下,他是越說越錯,越錯越說。
最后,謝長海直接把手中的紙一卷,收入他的懷中。
然后,把筆也收了起來,恭恭敬敬地對著安宏文一行禮。
他說:“小侯爺,該問的我都問了,感謝您的配合。”
謝長海在安宏文有些愣神之際,正打算朝韓易走去。
然而這時候的顧月華,突然來了一句:“那個小子,你過來,本夫人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與你說。”
謝長海剛到顧月華跟前,顧月華就指著安宏文說道:“你且記錄下來,這安宏文根本就不是侯爺的嫡親兒子。”
“他只是當年一個卑賤的婢女,和她男人生下來的野種。”
“他們把這個野種跟我的孩兒進行調換,所以,我的孩兒在外吃苦二十多年。”
“而這野種,卻是借著我的疼愛,在盛京城內作威作福了二十幾年。”
“如今他的身份被侯爺識破,就在侯爺與那些娼妓尋歡作樂的時候,趁著侯爺興致高昂之時,給侯爺多食用了幾顆龍虎丹,促使侯爺心疾突發,溘然長逝。”
“他就是殺死侯爺的兇手!”
安宏文一下子就急了,不斷地叫喊,死活不承認。
顧月華看到戲已經演到這里了,差不多該繼續推進把安宏文置于死地。
她看著韓易,對著韓易說:“小韓詩仙,你既然能夠治好我侄女的病,想來也有方法可以分辨一個人的血脈吧。”
韓易笑著說:“的確有方法,而且在場眾位都知道嘛,就是再簡單不過的滴血驗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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