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慶一聲冷哼,直接伸手在桌面上重重一拍。
隨即對著韓易說:“少拿那些話術來敷衍本公子,我就問你,多少錢你肯賣?”
“你應該知道,如果這女人你不賣給我,會是一個怎樣的下場?”
韓易見對方如此強硬的態度,笑容依舊,他說:“哎呀,既然小公爺如此堅持,那在下也只能忍痛割愛了。”
裴玉慶聽后放肆大笑:“哈哈哈哈,都說小韓詩仙文采冠絕京師,但你這膽量嘛,也不過如此。”
“想來也是,你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庶子。”
“雖然是鎮國公的贅婿,但也僅是如此而已。”
“和本公子相比,你不過只是路邊的一只螻蟻。”
韓易依舊笑著附和:“對對對,小公爺說得對。”
韓易這時候把手放了下來,再度向裴玉慶笑著伸出了五根手指頭。
裴玉慶見狀,一身冷哼道:“5000兩?小意思,來人,給錢!”
裴玉慶身邊的下人打開盒子,隨便翻了翻,然后便說了一句。
“小公爺,咱們手里面沒有五千兩的銀票,這面額實在太小了。”
裴玉慶聽后哈哈大笑,略顯俊朗的臉上,充斥著濃濃的驕傲自信,還有那一份源自門閥世家公子哥的鄙夷和不屑。
他說:“五千兩銀子,那算什么?你直接給他一萬兩,不用找了。”
裴玉慶身邊的下人,從中取出一張。
同樣態度傲慢地將銀票用兩個手指夾著,很隨意地對著韓易晃了晃。
然后,在韓易還沒做出動作之前,手指一松,那銀票就慢慢地飄到了地上。
裴玉慶見狀,哈哈大笑,說:“小韓詩仙,本公子多給了你五千兩銀子,你自己彎個腰從地上撿起來,沒問題吧?”
此話一出,四周哄堂大笑。
身份地位的差距,在這個世界,是永遠都沒有辦法跨過的鴻溝。
這一點,早就根深蒂固到每一個人的腦海當中。
也正因如此,一個國公權貴子嗣身邊的小跟班,都敢嘲諷韓易這樣的“名人”。
在眾人哄笑聲中,韓易臉上笑容依舊,但他這個時候,突然來了一句。
“小公爺,您的眼神怕是不太好使,我剛才比劃的數字,可不是五千兩。”
裴玉慶聽后并沒有惱怒,而是冷笑依舊。
他直接對著旁邊捧著木箱子的下人,勾了勾手指頭。
等下人靠近之后,他隨手從中抓起一把,對著韓易“刷拉”一下,將每張面額一萬兩的銀票,對著韓易撒了出去。
旁邊眾人一掃,至少有七張。
裴玉慶依舊很豪邁囂張,他說:“這里有七萬兩銀子,自己撿起來。”
韓易還是剛才那副笑容,他說:“小公爺,看來你這錢還是沒什么概念啊。”
“我一瓶滄海一聲笑,就能夠賣你二百萬兩銀子。”
“而我身邊這個心儀的美人,你覺得她會比不上這么一件死物?”
裴玉慶頓時臉色一變,瞪著韓易說:“你難道要把這個女人賣出五百萬兩的天價?”
此話一出,四周眾人俱驚。
同樣驚訝的,還有刁袖娘。
刁袖娘不過就只是韓易用一顆琉璃珠,從三皇子手中買了過來。
她自知自己出身卑微,雖然有些姿色,但是像她這樣的人,在權貴眼中,不過就只是一個玩物而已。
一個玩物能值幾個錢?
可是這五百萬兩銀子的天價,一下子就將刁袖娘的心,給擊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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