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往后翻,雖王林這事做的挺絕,可真呈現到紙面上,也不過是薄薄幾頁罷了,
朝陽很快便看完了,越往后看,她的臉色越差。
從小長在宮里,她能不知道駙馬犯的是什么罪嘛,
是可以被判處死刑的殺人重罪,是要株連九族的欺君之罪,
而這兩項疊加起來,
除了死刑,沒有其他。
朝陽不敢想,早上去上值前還滿臉溫柔地問自己今兒想吃素芳齋的什么點心的駙馬,晚上就要被處死。
她倏地跪下,泛紅的眼眶里立馬蓄滿了淚水,一顆顆豆大的淚珠,順著她已變得蒼白無血色的臉頰,翻滾著落下,
“父皇,女兒替駙馬向您請罪,女兒知道駙馬錯了,可父皇,算女兒求您了,放駙馬一條活路可好。”
看到朝陽如此,皇上心想,還真讓皇貴妃給說準了。
朝陽對那王林的感情挺深,若是自己當時真直接將王林給押入大牢等候問斬,
朝陽一定會同自己生場大氣。
可王林總歸還是要處置的,否則那真王林堂堂一個會元,卻在京中,皇上眼皮子底下被害,還被取代了身份,甚至還被公主看中,選為了駙馬。
若是這事一個處理不好,傳出去,皇上的臉可就丟大了。
因此,皇上并沒有應承什么,只沉聲問,“你知道你口口聲聲要保下的駙馬,究竟犯了什么罪嘛?”
“女兒明白。”朝陽聲音哽塞,
“可是父皇,駙馬是女兒的夫婿,對女兒處處溫柔體貼,
您讓女兒怎么能眼睜睜看著駙馬去死呢。”
說著,她砰的一聲磕在堅硬的地面上,她哪里受過這種苦,頭上立刻就青紫一片,朝陽卻似沒感受到這份疼痛一般,跪伏在地上,
“女兒求父皇了,您就依了女兒這一次吧。只要父皇能饒了駙馬一命,兒臣今后定不胡鬧了,也不同父皇置氣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