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幣的聲音也吸引來了其他人,老板驚呼,“太難以置信了,我們這家店兩年多沒有一個大滿貫了。”
    蘇凝輕僵硬的笑著,抱著金幣去兌換真錢,積累了一年多的大滿貫,足足兌換了一千零八塊,蘇凝輕拿著錢偷偷的看秦遠的臉色,“還在生氣嗎?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秦遠將取回來的麥兜放進蘇凝輕懷里,仍舊百思不得其解,人的運氣真的能好到這個程度?
    就算是運氣,那么槍法怎么解釋?漂移怎么解釋?
    “輕輕,你還有什么沒做過的事情?”
    蘇凝輕抱著麥兜蹲了下來,欲哭無淚,“我們不要再比了啦,誰強誰弱一點也不重要好不好?”
    秦遠蹲下來,可憐兮兮的看著蘇凝輕,“最后一項。”
    蘇凝輕快哭了,“你剛才已經說過最后一項了。”
    “這次絕對是最后一項。”秦遠堅持的說,“你答應了,我保證結束。”
    “好吧。”蘇凝輕點頭,秦遠牽起她的手,飛快的離開。
    當蘇凝輕被剝干凈,壓在床上的時候可后悔答應這種比拼了,秦遠強詞奪理的說,“床上運動也是運動。”
    毫無疑問的這個運動蘇凝輕潰不成軍。
    第二天,蘇凝輕掐著秦遠的手臂,“你說,昨天你是不是故意輸給我騙我上鉤的?”
    秦遠笑了,“輕輕,你每次掐我,你知道我都想怎么樣嗎?”
    蘇凝輕警惕的看著他,“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