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初一,葉江出去了一趟,晚上卻沒回來。
溫如許考慮再三,還是給他打了電話,是閻浩接的。
“葉江呢,他在哪兒,今天還回來嗎?”
葉江遭到暗算,胳膊被人砍了一刀,正在醫院打吊瓶。
閻浩把手機遞給葉江。
葉江聲音平穩,含了一絲笑:“我在老宅,今晚上不回去了,別等我了,早點睡。”
溫如許:“好。”
初五葉江才回唐園,溫如許沒問他為什么幾天都不回,在他進屋后,依舊笑著撲到他懷里。
晚上睡覺時,她趴到葉江身上,想解他的睡衣,然而手剛碰到他衣領,便被他按住了手。
溫如許抬起頭,詫異地看著他。
平時他最熱衷于做這種事了,怎么今天卻不樂意了?
葉江勾了勾唇:“這幾天在老宅酒喝得有點多,有點力不從心,等我緩一緩,過幾天再給你。”
溫如許臉上一熱,在他胸膛上打了下,嬌羞地說:“討厭。”
葉江單手把她摟在懷里,親了親她臉:“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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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葉江更忙了,經常很晚才回,有時候半夜一兩點才回家。
溫如許依舊過著“監禁”般的生活,每天活得跟深宮里的妃子似的。
眼看著雅思的考試時間快到了,溫如許挑了個葉江回來早的時候,吃完飯后,拉著他去花園散步,又主動踮起腳親他,在他笑得一臉寵溺時,溫如許開口說出要求。
“葉江,我以后都不跑了,真的不跑了,別再關著我了好不好?”
葉江目光深邃地看著她:“不是關你,許許,我是在保護你。”
溫如許現在根本不知道葉江的話能不能信了,看著他這副深情隱忍的模樣,她只覺得很虛偽,讓她惡心。
她忍了又忍,才強行忍住了沒跟他大吵大鬧。
“葉江。”她拉住葉江的手搖晃,可憐兮兮地撒嬌,“我已經很久沒出去了,我想出去看一場電影,就讓我出去一次好不好?求求你了。”
葉江問:“哪天出去?”
溫如許立馬說了時間,正是她考雅思的那天。
葉江笑了,只是眼中卻毫無笑意。
“好。”他笑著捏了捏她臉,“我陪你去看。”
溫如許心里卻咯噔一下,臉上的笑差點沒穩住。
葉江唇邊的笑意更深了:“怎么,不高興?”
溫如許笑得有點僵硬:“沒,沒有,我很高興。”
考試這天,葉江親自開車把溫如許送到考場外。
溫如許看著設立了雅思考點的學校,心臟突突直跳。
葉江低垂著眼,舌尖重重地抵了抵上顎,煙癮犯了,特想抽煙。
自從除夕那天晚上發現溫如許偷偷備考雅思和gre時,他就在戒煙、戒酒。
他沒轍了,黔驢技窮,能想到的留下她的唯一方式,就是讓她懷孕,用孩子來留住她。
“說吧,想去哪兒留學?”葉江轉過臉,目光冷幽幽地看著她。
被揭穿,溫如許懶得裝了,緊繃的脊背一松,懶懶地靠在了座椅靠背上,語氣冷淡:“倫敦。”
葉江笑了聲,拿起扶手箱里的打火機,是溫如許送他的那個,一下一下地擦燃,火苗燃起又熄滅。
“是想去留學,還是想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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