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就撤了一個干干凈凈。
姜莊主捂著左胸的傷,支撐著身子,冷冷地望著池宴清:“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池宴清朝著他身后金雕努了努嘴:“它聽到靜初在院子里彈琴,就跑去搬救兵,我就跟著一起來了。”
“鳳尾琴?”
“你怎么知道這琴的名字?”
“這琴原本是我鑄劍山莊的東西,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池宴清很是詫異:“難怪,你的金雕會被琴聲吸引,想必應當是老莊主心愛之物吧?”
姜老莊主面色一黯,一不發地轉身就走。
池宴清忙提醒道:“您受傷了,跟我去找靜初,讓她幫你處理傷口吧。”
“不必。”姜莊主冷冷地道:“不用你多管閑事。”
池宴清忍不住開口:“適才我好歹也算是救了你,姜莊主不道謝也就罷了,這態度未免有些太差吧?”
姜莊主頭也不回:“若非老叟今日負傷,不是你的對手,不與你拼命都是好的,你還奢望我給你好臉?”
池宴清不解地追上去,亦步亦趨:“本世子以前與姜莊主可以說是素昧平生,你這話什么意思?”
“你這種朝三暮四,狼心狗肺之人,人人得而誅之。”
“我怎么就朝三暮四了?”
“你一面迎娶白靜初,一面又與國舅府的楚一依勾三搭四,不是朝三暮四是什么?”
池宴清這才明白,老者是誤會了自己。
這兩日,關于自己與楚一依的流正鬧騰得如火如荼,他誤會也是情理之中。
可是,就算自己人品不好,他怎么那么大的敵意?
池宴清解釋道:“此事我也是被人誣陷,采花賊另有其人,已經真相大白。”
“當真不是你?”
“假如是我,靜初怎么可能嫁我?”
老者輕哼:“不是最好,你若是敢讓靜初受一丁點的委屈,哪怕你是侯府世子,我也不客氣。”
池宴清試探:“靜初跟您老是什么關系?您老這么護著她?”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你轉告她一聲,現在還不是時候。時機一到,我自然會全都坦誠相告。”
“那姜時意呢?她是不是你十九年前利用金雕帶走的白家千金?”
姜莊主腳下一頓,扭臉十分驚詫地望著池宴清:“你這話是聽誰說的?”
“靜初,她說姜時意身上,有與白家失蹤千金一模一樣的胎記。”
“她還知道什么?”
“她還知道,姜時意潛入白家,是想替她母親報仇。”
“這個笨蛋。這么點小事都做不好,竟然這么快就暴露了身份。”
池宴清見他對待姜時意與靜初截然不同的態度,心里一動,大膽猜測道:
“所以,姜時意壓根就不是你的外孫女,她的的確確就是白家的真千金。而你的外孫女,則是白靜初,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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