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姑娘板著臉,來到葉風三人的跟前。
然后背著的手伸了出來,手指尖夾著一朵美艷的小黃花。
她將小黃花遞給葉風,道:“儲物鐲里的玄女十八式多看看,里面的招數多學學,對你有大用。”
葉風的表情逐漸扭曲。
一腳踹向了墨竹。
嚴肅的墨竹,忽然發出咯咯的笑聲,扭著纖細的腰肢,輕而易舉的躲開了葉風的天殘腳。
笑道:“還生氣啦?我是看你年紀輕,擔心你不懂得男女之事,讓云仙子與神仙子不盡興,所以才指點你,記得多學學玄女十八式啊!”
“我學會了先拿你開刀!”
“好啊,只要你這兩個漂亮的道侶不反對,我是沒意見的!”
前段時間,墨竹女鬼兒一看到葉風便撒腿就跑,擔心葉風睡了她。
也不知道老祖宗是怎么調教的,短短幾日,就有了靈畫女鬼該有的樣子。
墨竹女鬼兒跑遠了,可是三人之間的氣氛,卻變的前所未有的尷尬。
誰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本來兩姐妹今天想解決三人之間的事兒的。
此刻不僅沒有解決,反而讓這件事變的更加的詭異,更加的曖昧。
神天乞捂著發燙的臉頰,道:“我……我還有事兒,我先走了。”
說著,直接御空飛起……
向北飛的。
飛行了好遠,才發現自已飛錯方向了,又趕緊調頭往南飛。
這一幕被葉風與云霜兒瞧的真真的。
知道這個神天乞是慌不擇路……
葉風干笑道:“那什么,今天下午的月亮真圓啊……”
“是啊,昨天黃昏的朝霞也不錯……”
葉風與云霜兒都是一愣,然后通時別過頭去。
片刻之后,二人通時轉頭看向對方,就像有了默契,通時說著。
“你……”
“我……”
“你先說吧……”
然后便是相顧無。
三吱兒不知何時蹲在了一塊墓碑上,墓碑旁邊還有幾只被咬死的松雞。
三吱兒小爪子撓著腦袋,眼珠子不斷的打量紅著臉,一臉尷尬的二人,不知道這兩個家伙在搞什么名堂。
竹林外,通往祠堂的小道上。
獨孤蟬忍不住道:“我說青云,你是越老越不正經了,缺不缺德?三個年輕人,你施展攝魂奪魄干什么?”
原來先前三人當眾說的心里話,都是因為諸葛老頭暗中催動攝魂奪魄的緣故。
三個小家伙沒有什么江湖經驗,而諸葛老頭的修為又太高,立刻便著了這個老家伙的道兒,將心里的秘密一股腦兒的全部吐露了出來。
諸葛老頭表情靜謐,淡淡的道:“老蟬,你我都是過來人,比誰都清楚,年輕時的愛情有多么的珍貴與難得。
我只是幫他們三個一下,難道你不想成全他們?”
獨孤蟬道:“我覺得你對葉風似乎格外的另眼相看,你真的沒有什么秘密瞞著我?”
“呵呵,對他另眼相看的人又何止我一個?你不也是嗎?”
獨孤蟬默然。
是的,葉風這個年輕人,給他的感覺,與過往千年來那些云海宗弟子給他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所以他才會將很多秘傳真法神通,都傳給了葉風。
而當年玉龍胖子送酒送菜送美人,抱著他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嚎著,他都沒有心動。
見獨孤蟬不,諸葛老頭繼續道:“老蟬,那個和云霜兒長的一模一樣的神天乞是什么來頭,云霜兒有姐妹?”
獨孤蟬輕輕搖頭,道:“這是我第二次見到她,我之前也不知道她的存在,青云,你怎么忽然對一個年輕姑娘感興趣?”
“她的眼睛……很特別,她應該身兼道家佛門兩大真法,這實屬罕見。
而且她的天賦極高,不在云霜兒,傅驚鴻之下。若得些機緣,她在修道一途上的成就,不可想象。”
“哦,很少聽你對一個年輕人有如此高的評價,你覺得她與葉風相比如何?”
“沒可比性?”
“什么?”
“神天乞資質罕見,她缺的是機緣,若得機緣便可脫胎換骨,涅槃重生。
葉風那家伙……他的資質比起神天乞相差十萬八千里,但這小子渾身上下每一個毛發都是機緣。
這就是命。
很久很久以前,我是唯物主義者,只相信科學,不相信命,在這個世界待久了,看穿了生死,感悟了輪回,我漸漸相信了命是真的存在的。
有些人命好,出門打瓶醬油能都撿到十兩黃金。
有些人命不好,一輩子在江湖上游蕩,也撿不到一文錢。
你也知道,葉風的前世是來自神秘世界,他身上肩負著很特殊的使命。
氣運加身,天選之子,他什么都不用干,機緣便會一個接著一個朝他砸來,他想躲都躲不掉。”
聽著諸葛老頭的話,獨孤蟬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剛才說的唯物主義者,科學,是什么?”
諸葛老頭呵呵一笑,道:“這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解釋的,當然,我也不想和你解釋。明天我就要離開天云山了,今天晚上咱們好好喝幾杯,如果你能讓那個墨竹姑娘陪我一宿,那就更好啦!”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