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問出口,就見旁邊阿歲已經干脆點頭,“是的,他被詛咒啦。”
真正的詛咒,帶著怨念侵入骨血,很難拔除的那種。
司北桉也覺得那個叫做林雙的不是單單為了咬他一口,只是看向阿歲時,眼底多了幾分篤定,
“你剛剛就看出來她的意圖了?”
阿歲也不否認,“嗯,看到啦。”
勤天佑當即臉色一變,“那你怎么不阻止?”
阿歲就看向他,表情那叫一個理所當然,“我為什么要阻止?”
她說,“他又沒有找我求助。”
而且,背叛婚姻的人,受點教訓怎么了?
她一臉的理直氣壯,半點沒把自己當做正規國家編制人員。
勤天佑想說點什么,可剛一張口,自己就先噤了聲。
他也算是從小看著自家小局長長大,多少知道對方那點“壞毛病”。
重點是,她有壞毛病,還不讓人說。
一說準急。
勤天佑想想那個叫卓正華的做派,并不打算為那樣的男人得罪自家小局長。
橫豎京市玄學環境好,各派玄師都能找得到。
他發覺自己被詛咒后應該會自己找人解咒。
這么一想,他也就沒再管了。
南知歲和司北桉隨后離開安全局,坐上車后座時,反倒是她先問司北桉,“你不說我嘛?”
她剛剛明知道那個女人要動手都沒有阻止呢。
要是二舅舅在場肯定要說她。
司北桉知道她問的什么,但他也同樣理所當然反問她,“為什么要說你?”
就見,少年眉眼微彎,情緒淺淡,卻透著幾分隱晦的寵溺,道,
“你有分寸。”
更重要的是,她高興就好。
阿歲聽到這話眼眸微微一亮,然后瞬間被哄好了。
“就是,我可有分寸了。”
一邊說,一邊為了顯示親近又挨近他,用肩膀蹭他,整個人像貓似的,“果然還是桉桉最懂我!”
司北桉感受到她肩膀隔著布料傳來的熱度,沒有躲閃,只身子微微繃緊,任她靠近。
將阿歲送回家,司北桉順道在南家吃了個宵夜,這才讓司機開車帶他回到司家。
阿歲洗漱完還躺在床上時還想著今天發生的事,將那些事情在腦海里過了一遍,隱隱感覺自己好像忘記了什么事。
想了一會兒,實在想不起來,就干脆睡著了。
直到第二天上學,被校長請到辦公室,看著面前一字排開的八人,阿歲終于想起自己忘了什么。
是“情絲們”啊!
校長笑瞇瞇說,
“昨晚安全局特地送來了名單,因為時間有點晚就沒打擾你,這不今天一早,我直接把名單上的人集中起來,你看看……要怎么弄?”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