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他打算用來讓瑯瑯高興的事。
“怎么這么多?”
“老師和師母、許兄以及許經琮都備了一份。”對上瑯瑯的視線,林棲鶴笑道:“我和你一樣的擔心,老師說他雖然不知道你成親,但是該添的箱得添,不然將來他肯定得鬧。所以許兄去他屋里拿走了他收藏的羊脂白玉棋子和墨玉棋盤,又要走了他名下的一個莊子,至于用什么理由拿走的,我沒問。”
蘭燼摸著這墨玉棋盤笑了:“小的時候就喜歡黑黑白白的東西,沒想到連這一套東西都弄到了,真是一點沒變。”
林棲鶴看向她,這種親昵……
“你們關系很好?”
“他比我小兩歲,才會走路就喜歡跟著我了。有點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要留給我,知道個什么秘密都忍不過夜,天黑了都要讓許大哥送他過來找我,告訴我了才能安心回去睡覺。”
蘭燼把自已都說笑了,以前嫌他嫌得不得了,當然,現在也嫌棄他光長個子不長腦子,可小時候結下的情誼,至今未變。
抬頭見林棲鶴的神色,她心頭一轉,道:“許爺爺還和祖父提過要讓我們成親呢!”
“故意的是不是。”林棲鶴捏她的臉:“明知道我在意。”
蘭燼眨眨眼,還把臉往他面前湊了湊:“就是故意的,怎樣。”
“不怎樣,反正你很快就要和我成親了。”林棲鶴也往前湊:“他連你回來了都不知道。”
蘭燼笑得眉眼都彎了起來,許經琮真是一點戰斗力都沒有,一個回合都招架不住。
林棲鶴松開手又揉了揉剛才捏的地方,明明沒用力,仍然紅了一點。
蘭燼伏在手臂上:“我和何姐姐說了,你仍然是林大人,和我成親后立場也不會變,不許他們通過我來算計你。我和他們的關系也要再小心些,越晚暴露對我們越好。以后你還如之前一樣對大皇子即可。”
林棲鶴學她的樣子伏在手臂上說話:“擔心我?”
“不然擔心別人去?”
“那還是擔心我吧。”
兩人說著沒意義卻能讓人愉悅的話,那些爭端,那些算計,都被兩人從身邊清除片刻。
你敲敲我的額頭,我點點你的鼻子,你戳戳我的臉頰,我扯扯你的耳朵,一人的食指和中指在前邊跑,另一人的食指和中指在后邊追,什么都不必說,就是幸福本身。
可也只得片刻而已。
“我要離京七天左右。”林棲鶴打破沉默:“平時我便常在外奔走,若這段時間我哪也不去,只圍繞著成親來忙碌,怕是要被賢妃看出什么來。”
蘭燼直起腰來坐好:“給四皇子找點麻煩。賢妃算計你,顯然是已經不打算再拉攏你,你要不給她一點回禮,她恐怕反而會覺得奇怪。”
林棲鶴再次感受到了靈魂相通的快樂:“此番出去就是沖著她去的,魏家這個錢袋子倒了后,她又新找了一個,我打算連根拔了。她能用的人多,對我來說我能動手的人就多,她也料不到我會動哪一個。而且現在皇上忌憚她,我動賢妃他只會高興,鬧到朝堂上他也會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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