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能到這里來的可都是余溫的心腹,聽到這話,他們想上前打開手銬,可是萬一打開手銬豈不是被人家的執法記錄儀給記錄下來了?
那最后怎么能夠說的清楚,怎么能夠交代的過去?
然余溫聽到這話,卻如同聽到了,天下最悅耳的聲音,哪怕蘇陽徒手控制他,都要比戴著手銬勒著他強啊。
用胳膊夾著他,至少不用擔心人家一用力把他給夾死。
但是手銬這玩意兒可就說不準了,萬一人家一個失手再給他脖子里狠狠地拉一下,或者受到什么外力的作用,往后狠勁一勒,那他不得當場就交代了嗎?
想到這里,他趕忙吼道,“都一個個愣著干什么?聽不懂人話還是怎么回事?”
這時才有一個特警上前給素養打開了手銬。然而,就在他以為只要蘇陽打開手銬,他就會稍微好過一點,危險也就會隨之解除,最起碼不會危及他的性命時。
可是萬萬沒想到蘇陽早就想好了后手,在手銬解開的同時,他兩只手還是死死的抓住了手銬,依舊是勒在余溫的脖子上。
和之前相比如此,能更好地發力,能更好地控制余溫。
余溫這個時候罵娘的心都有了,心里說蘇陽可真不是個東西啊,都已經給你把手銬解開了,你就沒想著稍微讓我松快一點?
然而,更糟糕的還在后面,就聽蘇陽說道,“你們所有人最好離我遠一點,不然我萬一受到什么驚嚇,或者是一個不慎栽倒,手里面的靠子勒得太緊,鬧出人命可就怪不得我了。”
這話差點把余溫給嚇尿了,雖然他明白這是蘇陽威脅他的話,事實上蘇陽真的是腳下踩空或者往后面倒去,那絕對能把他直接給送走。
他只能沖著所有人喊道,“聽見了聽見了嗎?全都給我往后退,退得遠遠的,所有的人立刻馬上從這里退出去。”
他這一嗓子吼出去,紀委的人不得已只能,也跟著往外走,不然他們就要面臨被那幾名特警強行帶出去的威脅。
如此大的動靜已經驚動了招待所的其他客人,其中有人就想打電話報警,但是房間里面的座機根本打不出去。
想拿手機打電話,可是剛拿起手機就被招待所里面的工作人員給制止了,甚至是強行制止的。
因為這個招待所本質上就是紀委的人參與經營的,只是這種地方,并不是紀委的所有人都知道。
而且這個地方也不是縣紀委的,而是市紀委的,因此縣紀委的人包括方靜雯在內,自然也不會知道這個位置。
為什么說市紀委的地方還能被借用呢?根本原因就在于市紀委副書記高長河被抓之后,高長河殘存的心腹們便把這筆賬記在了蘇陽的頭上。
因此,紀超明在準備對蘇陽動手的時候,就和他們達成了一致,事情由紀委超明他們來辦,但是地方得借用市紀委的。
而且他們都已經達成了協議,絕對對外保密。
常威眼看著蘇陽就要從招待所里面出去了,如果真的讓蘇陽走出去,那他們的一切計劃都將落空了。
想到這里,他索性把心一橫,從腰間拽出一根警棍,先從消防通道跑了出去,他要給蘇陽背后來致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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