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長公主,就沒有現在安居樂業的盛國。
那般驚才絕艷的人物,男人站在她的身邊都得遜色。
呆傻了片刻,才有人弱弱地反駁。
“話還是不能這么說,一個女人怎么可以沒有男人?”
蘇秀兒笑著,不急不緩的還回去:“怎么,你是在質疑長公主嗎?”
誰敢質疑長公主,長公主可是盛國的神話。
頓時又是一片沉默。
片刻終于有人想到,要如何繼續反駁,剛張開嘴蘇秀兒又會用同樣的一句話,風輕云淡反駁回去:“怎么,你們是想質疑長公主?”
因此,接下來再也沒有人敢說蘇秀兒的不是。
蘇秀兒就這樣硬生生控制了局面。
“這個女人!怎么還能這般撒潑。她一個村婦又怎么配跟長公主比?”段珍珠在茶樓看著,通過家丁的傳話,氣得當場砸碎了手中剛剛被她欣賞的茶盞。
沈回的眼里染上了,“他就知道會是如此”的笑。
夜九也佩服蘇秀兒的戰斗力,默默決定,以后輕易不招惹蘇秀兒。
松冬跟夏荷則是松了口氣。
蘇秀兒見四周終于安靜,才看向那差役,指著魏明澤。
“你讓他起來,今日是來談賠付銀子的,不是來看他裝可憐的。他要是不賠付銀子,就是抗旨不遵,這你得管。”
差役是收了段珍珠銀子的,原本魏明澤已經湊夠了一千兩,為了搞臭蘇秀兒,又劃去了兩百兩。
差役心中慪火,原以為是樁簡單的差事,沒想到這般難纏,他不想將自己卷進去,只能呵斥魏明澤:“魏明澤這事你怎么看?”
魏明澤說:“這到底是我跟秀兒的家事,我們能商量的。”
說著,臉上水漬也沒有擦的,就那樣再次可憐巴巴的看向了蘇秀兒。
“秀兒,你真的是誤會我了。說來說去,你還是不相信我對你的真心。好,那我以死明志,讓你看看我的決心!”
說完,他就一下子站起來,朝著柜臺就撞了過去。
“一哭二鬧三上吊,真精彩!”蘇秀兒沒有去攔,反而往后跳躲了幾步,就怕被濺了一身血。
關鍵時候還是沈回拉了魏明澤一把,才沒有讓他撞在柜臺上。
可魏明澤也因為才被打過二十杖身體弱,加上現在這劇烈動作暈了過去。
身為女人,最怕遇到沒有下限不要臉的男人。
死纏難打,自輕自踐自殘自殺博取同情。
可連自尊自愛都做不到的人,又怎么可能會愛他人。
蘇秀兒為自己曾經的眼瞎搖了搖頭。
沈回二話不說,拎著魏明澤的衣襟,將人扔到了那官差身上。
“把他帶走,別死我鋪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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