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一愣,“要云霄的畫像做什么?”
裴瑾年有些急切的說道:“祖父,容我過后在于你解釋,大伯的畫像在哪?”
這時,裴清身后出現一道身影。
盧夫人靜靜地將一個卷軸遞給裴瑾年。
裴瑾年當即跪下,“瑾年不是惹祖母傷心,過后瑾年愿意接受懲罰。”
盧夫人連忙將裴瑾年扶起,“祖母怎么會怪你。”
裴瑾年被盧夫人扶起連忙打開畫像。
在看過畫像之后對著兩人說道:“祖父祖母,還請你們跟瑾年去個地方。”
裴家的馬車停到了國子監的街巷口。
車簾被掀起。
此時正是國子監學子下學之時。
裴太傅跟盧夫人還沒搞清楚裴瑾年到底要做什么。
就看到一少年,挺拔如松,溫潤如玉,拿著書本從國子監中走出。
盧夫人當即失聲喊道:“云霄!”
兩年過去,羅承志身體已經抽條,面容也變得俊朗。
身上的氣質也完全不像十八歲的少年。
但跟十八歲的裴云霄卻有七八成相似。
眉眼間浩然正氣,干凈異常。
盧夫人已是淚流滿面,這世間怎會有人與裴云霄如此相似。
裴瑾年將車簾放下。
盧夫人跟裴太傅連忙拉住裴瑾年的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裴瑾年拍拍盧夫人的手,
“這人名叫羅承志,是長風道人的親傳弟子,這兩年在學子中名望甚高,才學出眾,也是今年科舉奪魁的熱門人選。
最重要的,他是公主的人,我本想著關照幾分。
可見到他時,只覺得他與大伯長的十分相似。
且羅承志自幼喪父,被寡母拉扯長大。
我記得大伯生前便有一良妾,雖未上族譜,可確實大伯心愛之人,只是這女子后來便消失無蹤。
祖父祖母可還記得那女子的名字。”
裴清跟盧夫人相視一眼。
“那女子名叫,羅香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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