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寫論文,又和我是同一個專業的,天天求著我幫他寫論文,他能不喜歡我嗎?”宋倚晴想起之前幫忙寫論文的日子就糟心。
他弟又混又愛玩,最喜歡飆車和玩極限運動,要不是當時還沒把許云牧弄到手,她才懶得裝知心大姐姐管他弟呢。
許云牧扯唇不語。
他可不是這個意思。
時間又過了兩個月。
期間,那個殺人犯沒有再出現。
有人懷疑,殺人犯是那幾個被凍死的人其中之一。
風雪公寓的溫度也降到了零下80度。
但凡有一點點風漏進來,那風就會和刀子一樣割在宋倚晴的臉上。
哪怕屋子里兩個鐵皮爐子都在燃燒,中途不間斷的添加柴火,四周的墻壁依舊覆蓋著厚厚的白霜,用鐵皮和木板封住的窗戶,結的冰晶一層又一層,稍微遠離爐火,就能感覺到寒氣從四面八方撲過來。
夜里,陸陸續續有人半夜敲他們的門。
他們發出各種求救聲,這些求救生分別來自于之前和宋倚晴交談過幾句話的人。
宋倚晴均裝聾作啞,不開門。
她購買了一些釘子木板,在白天溫度稍微回升一點的時候,和許云牧一起把走廊的破洞處全部修補起來。
多個人幫忙,干活的效率增高不少。
三天就把這一層全部修好。
破損的窗戶用密封布蓋住。
而爛掉的墻用木板配合著鐵皮板,一起用釘子釘起來。
在樓梯間進樓道的入口處,他們自制了鐵皮門板,修復破損的消防門,防止其他樓層的人進入5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