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兩語之下,這些人似乎找到了底氣。
尤其是見方守備見到圣旨之后,并沒有離開。
宋文啟一個鄉巴佬,皇帝即便是給他圣旨,無非就是讓他們這些老百姓踏踏實實干活之類的。
若是說有什么實際意義,那純屬扯淡。
“皇爺意圖修建道觀,保地方平安,我們都很感激,但是你宋文啟,卻放著正事不干,浪費時間。”
“尤其是還在非開荒的季節,搞什么開荒農學堂,這說不是聚眾作亂,誰信?”
看著宋文啟連圣旨都拿出來了,但是在場的幾個對面的大人物,不僅不怕,反而連連指著宋文啟,拿著圣旨不為皇帝做事,一時間眾人都有些著急。
宋文啟不為所動,繼續看著方守備,淡淡地笑。
見此,方守備心里其實也沒底,他們不可能跑過去,看看圣旨寫了什么。
但是他心里清楚一點,今日自己既然來了,就沒有了回頭的余地。
自己必須繼續下去。
“宋文啟,你雖然有圣旨,但你做事不尊法度,肆意妄為,影響地方安寧,某身為地方守備之官,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胡說八道,我們這是學習農事,不吃飽肚子,怎么給皇爺干活?”宋文強忍不住開口。
“你算什么東西,本官說話,也是你能插嘴的?”
方守備橫眉厲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