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時候,謹慎無錯。
萬一對方是探子,也好提前應對。
不過這牛遠進入隊伍之后,除了剛開始跟大家客氣了幾句,其他時間,基本上都是沉默不語。
這讓大家有些奇怪。
宋文啟向其肉去了眼神,見他坐在牛車上,手臂還有些微微發抖。
“牛遠,你怎么了?”
牛遠抬頭,尷尬地對著宋文啟擠出了一絲笑意。
“耆戶長,不瞞您說,之前在相州鎮,我也隨著我兄長打過幾次仗,我對于殺賊還是非常渴望的,也堅信我們相州的鄉勇,不比任何地方差。”
“只要給我們充足的時間,我們肯定能掃平相州一帶的賊人。”
“可今天的戰斗,把我的信心和自尊擊打得粉碎。”
“我很難想象,若不是您趕過來支援我們,我們的結果會是什么樣子。”
宋文啟笑道,“勝敗乃兵家常事,能活下來就很好,不要想那么多。”
牛遠搖頭道,“耆戶長,非是我想那么多,剛才在路上,兄長與我交談,他到現在都搞不明白,您為何知道,我們會被埋伏?是您提前收到了消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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