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沒有人說話,宋老太急了,“反正宋文啟這個當大哥的,傷害老二是事實,咱們去祠堂理論理論!”
一聽去祠堂,宋文啟的幾個兒子立刻將老爹護在身前。
宋文啟拍了拍兒子們的后背,“別怕,沒啥大事。”
宋文啟冷聲道,“說我傷害老二,你們有什么證據?”
宋文彬梗著脖子,起身道,“大哥,你自己刺傷的我,還要我拿證據?我這一下子,能不能科舉都不好說了,你要么老老實實賠錢,要么就去祠堂受審!”
宋文啟氣笑了,指著對方說道,“宋文彬,你是說,你媳婦勾結外賊,我放了你媳婦之后,今天早上你去找我,向我求情,我不僅不應你,還刺傷你,耽誤你科舉?”
宋文彬連連點頭,一臉恨意的看著宋文啟,“你就是嫉妒我,嫉妒我能讀書,嫉妒我得到了全族的支持,故意刺傷我,讓我不能科舉。”
“還有,你有什么證據,說我媳婦勾結外賊偷你家牛!”
“放屁!二叔你要不要臉!”宋云龍吐了一口唾沫,憤怒道,“昨天那么多鄉親們看著呢,要不是我爹留情,我二嬸就被官差抓走了。”
“結果你第二天就翻臉不認人,來找我爹麻煩,你還是不是人。”
宋文彬道,“別血口噴人,你爹就是你農夫,他說話,官差就聽?肯定是我媳婦是清白的,所以官差才放人!”
宋文啟笑了笑,“宋文彬,你確定你媳婦是清白的?”
宋文彬點頭,“當然!”
事情鬧成如今這般模樣,他必須咬死自己媳婦沒有偷牛。
這樣才能不賠錢宋文啟牛錢,才能不陪村長家房子錢。
他才能繼續得到族里的支持。
昨天爹可是翻墻出去,給祠堂的長輩們送去了不少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