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首詩,雖不能平息帝都中,對于鎮北大將軍的議論和傳。
卻無疑是對大離儒林的一次暴擊。
至少,今后儒生休想再妄議論國事,尤其是軍事。
否則,此詩一出,足以讓天下儒生,羞愧難當。
想到這里,鐘琰齊不禁心頭一顫。
他忽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做了一件,禍害天下儒生的蠢事!
而此時,亭中,原本還擔心,顧塵風今日走不出涼亭的幾人。
此時看向顧塵風的目光,簡直驚為天人!
蘇挽月心中暗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不禁有些自豪。
“我蘇挽月的入幕之賓,又豈會是一般人?”
上官冰心則是目露,驚詫欣賞之色。
“此人果然不是世人口中的廢材紈绔。
至少論詩才,帝都恐怕無人能與之比肩。”
便是瑤音公主,此刻看著那道瀟灑狂傲的背影,都不禁一陣癡呆。
“他真的是顧塵風嗎,為何與以前差別如此之大?”
此刻,唯有歐陽財滿眼痛惜。
“說好一起當廢材,三少,你真的背刺我!”
至于一旁,等著顧塵風身敗名裂,顧家名譽掃地的蕭國舅和張郵。
早已是目瞪口呆,懷疑人生。
“尼瑪,這都能翻盤?”
顧塵風的一首詩詞,令整個金麟會風云色變。
良久。
亭外呆怔失神的鐘琰齊,蒼白的老臉抽動了幾下。
這位大離當代大儒,竟是朝顧塵風一拱手,躬身行了一禮。
他嘴唇囁嚅著說道:“三少大才,老朽自愧不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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