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拳！兩拳！三拳！

他下了死手，將老人的眼珠子都砸得稀碎！

緊握的拳頭上滿是血水，直到將手臂揮舞得麻木。那老人的眼空洞洞的，居然流著血水，咧嘴一笑。

“畜生！你是殺不了我的！下地獄陪我吧！”

嘴巴張開，又是一口朝著賴二狗的手臂咬去。

劇烈的疼痛讓賴二狗渾身一板，他拼命的晃動著手臂，可就是不能讓老人松口。

“瘋子！瘋子！”

“嘶拉~”

又是一塊血肉被咬下，賴二狗的手臂上已經露出了森森白骨！

“啊！！！”

“疼！疼死我了！”

“你他媽的！到底要怎么才肯消失啊！”

憤怒變成了恐懼，賴二狗疼得眼淚都冒了出來。

“消失？我怎么會消失呢？我就是你的夢魘！你永遠甩不脫的夢魘！”

“這一次！我要咬你的喉嚨！”

“昂唔昂唔～”

老人滿臉是血，腦袋不規則地凹陷，卻依舊在咀嚼著人肉朝著賴二狗爬過來。

“別過來！你他媽的！別過來！”

賴二狗慌了。

他的身子開始不聽話的哆嗦，他知道，自己打不死這怪物。

他只能逃！

他躺倒在地，用沒有受傷的一手一腿蠕動著，像是個蛆蟲。

受傷的小腿磨蹭著地面，傳來火辣辣的疼。他的面色發白，疼得直喘氣。但是他不敢停下，因為那個老人爬得比他快！

“媽的！媽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

“難道，真的是我作惡太多，被譴下了地獄嗎？”

疼痛，恐懼，詭異，讓他不自覺的想到了根骨里的因果報應論。

“不！不！我不能死！”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