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高照。
川蜀公安門口。
以趙鐵為首,一眾工人被驅趕了出來。
他們個個面色難看,朝著工地的工棚往回走。誰都是喪著個臉,頂著烈日的大太陽走得汗流浹背。
就是連坐車的錢,這群人都舍不得花。
等徒步走回了工地,有人三三兩兩開始收拾行李。
“二溜子,愣子,鐵牛!你們干嘛?”
趙鐵看著他們收拾東西的樣子,盡管心中有了答案,還是忍不住制止。
“能干嘛?還能干嘛?要不到錢,我回去打工!再也不來工地了!”
“鐵哥你覺得,這錢真能要到?”
“鐵哥!俺走了!我們是玩不過他們的!”
三個年輕小伙子不由分說走出了工地,剩余更多的人,則是沒有選擇離去。他們不是年輕人,他們都有自己的家庭。
“嘟嘟嘟~”
突然,誰的手機響了。
一個滿身都被曬爆皮的男人接通了電話。
“喂~”
“啊媽你說爸手術還差多少?十萬?”
“不給就送出醫院了嗎?”
“咳嗚嗚~”
皮膚黝黑的男人聲音莫名哽咽起來,但是他沒有哭出來,強忍著淚花在打著顫。
“沒事!沒事!我想辦法!我想辦法!”
整個工地靜悄悄的,所有人都看著這個漢子在哭。
沒有人會笑話他,大家都是半斤八兩。
甚至有感同身受的,也不禁捂著了眼眶,“我家孩子就差這點錢讀大學勒!我不想他沒書讀!”
“我家娃娃還在吃奶呢!”
“我媽還等著錢治病呢”
“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