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他的耳朵捕捉到了一聲聲哀鳴。
“啊!疼~”
“你輕點你在給我刺什么?”
“你的手好白,我忍不住了可以咬住你的手嗎?”
酥軟魅惑的女音從三生路的廣場中傳來,在寂靜的濃霧中,顯得是那么的犀利刺耳。
“三生路上基本都是尸變者了!能在這里說話的,應該就只有那個蘇媚兒了吧?”
略一思索片刻,問森哥就朝著三生路的廣場狂奔而去。
這里之前還是演唱會現場,但是一場毒霧事件,整個會場下早已經是狼藉一片。打眼看去,幾個穿著綠色婚紗的尸變女人正在孤零零地游蕩。
是的,潔白如雪的婚紗已經被霧氣侵染得發綠。
問森哥厭惡地看著她們,從她們的身前穿過,而她們也對問森哥視若無物。
后脖子上的傷口已經被紗布纏好,尸變者并不會注意到問森哥的存在。
龍行虎步之間,問森哥已經來到了演唱會的唱臺下。
唱臺的中央,一個面色白到嚇人的俊秀男人正匍匐在一個女人的身上。
女人以背朝天,皙白的背像是水潤的玉般無暇。
男人坐在她的臀上,一手撐著地,一手正用沾著特殊顏料的刺青針在女人的后背上刺著什么。
他長得極其俊美,但是此刻眼睛瞇得狹長,嘴角滿是興奮和猙獰。
一張大手不停活動著,以女人的雪背為畫卷,一個狐貍的輪廓正在徐徐勾勒成型。隨著他的每一次刺擊,女人的身子都是不由自主的一顫。
她的額頭上盡是刺青疼痛帶來的汗水,汗水沾濕了她的秀發。玉首高昂著,不停地哼哼唧唧。
“疼~你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