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不打自招了這么多東西!
陸嘉延道慢條斯理道:“原來,還有草稿紙和生日禮嗎?”
……別說了。
本來盛明稚是不覺得怎么的,一說,好像真的挺變態一樣。
等等,盛明稚警覺起來:“嘉延哥,不真的覺得這樣很變態吧?”
他不是刻意去收集啊!
還不是以前陸嘉延總是喜歡跟他哥在家里寫作業。
而且還丟三落四,次數多了,書房里就有他的草稿紙跟水筆。
保姆要扔掉的時候,盛明稚沒讓扔而已。
再說了,這東西收起來往抽屜里一放就忘了,誰知道一下子就過了這么多年。
陸嘉延道:“倒不至于。”
盛明稚:“……真的嗎。”
“嗯。”男像是想起什么,稍微靠近他一些,在他耳邊,曖昧道:“小盛老師好奇的話,晚我告訴什么是真的變態。”
盛明稚:……
大可不必!
不想知道!
-
幾周之后,新的一年到來了。
由于盛明稚跟陸嘉延都是男,所以沒有規定每一年的除夕夜要在誰家過。
倒是去年的時候是在陸家過的,所以默認今年回盛家過年。
除夕當天早,盛明稚就被叫醒,這就是他最討厭過年的原因,不管家里多么有錢,都逃不過過年早起的痛苦!
而且盛家雖然是云京比較老一派的財閥,但是過年卻沒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宴。
盛雪身體不好,離不開盛遠的照顧,所以除夕夜只是一家聚在一起吃一頓飯,不過因此顯得格外的溫馨平凡。
陸嘉延一早就陪盛遠下棋。
盛明稚一直賴床賴到了九點,終于,盛旭看不下去,一把掀了他的被子,直接把盛明稚給凍醒了。
這個時候,他才能真正體到親哥和親老公的區別。
平時在家里都是陸嘉延哄著他去洗漱的,今年陸嘉延的時間被他爸給征用了,盛明稚仿佛又回到了年時被盛旭統治的那幾年。
于是起個床跟
打仗一樣。
等盛明稚罵罵咧咧下樓時,都已經開吃中飯了。
下午陸嘉延又陪盛遠釣魚,把盛明稚給死。
陸嘉延一年到頭才空閑不了幾天,結果回家就天天被他爸這個死老頭子霸占著,讓他怨念十足。
陸嘉延跟他爸釣魚,盛明稚就在一邊干坐著。
他倆聊得那些金融話題,盛明稚又不感興趣,于是就用多的魚食把陸嘉延釣來的幾條魚都給撐得翻白肚皮。
用他哥的話來說,跟小時候一樣討嫌。
好不容易不用陪他爸釣魚了,盛旭又來兒了,要跟陸嘉延談一談生意。
等了陸嘉延空下來等了一天的盛明稚終于等煩了。
特別是,陸嘉延一天都沒怎么休息了。
昨晚沒睡好,還陪他爸折騰了一天,反正別心不心疼不知道,盛明稚有點不樂意了。
他攔著盛旭:“不是。干嘛啊,大過年還談工作,不累嗎。”
盛旭莫名其妙看他一:“又不是找談,累什么?”
盛明稚:“……”
他理直壯:“我覺得陸嘉延累,不行嗎?!”
盛旭頓了一下,看向陸嘉延。
神意味深長:“哦。關我屁。”
說著就要跟陸嘉延去書房。
盛明稚急了,直接拽著陸嘉延不讓走:“不準去!都一天沒休息了。”
盛旭:“嘖嘖嘖。”
陸嘉延輕聲道:“我還好。”
“好個鬼!我哥他就是故意的看不出來嗎,他單身狗,羨慕有這么完美的一個男朋友!”
盛旭:?
他笑了:“我羨慕陸嘉延有?我是羨慕脾差,還是羨慕『亂』花錢啊?”
看盛明稚要發脾,陸嘉延趕緊開口:“脾不差,而且我有錢。”
這還差不多!
然后得到盛旭一個憐憫的神。
仿佛在說,兄弟已經徹底完蛋了。
不過,被盛明稚這么一打岔,盛旭大概覺得大過年談生意有點兒卷。
索『性』就在客廳里坐下,聊些其他無關緊要的。
但是這一坐,坐的他渾身不自在。
主要是盛明稚和陸嘉延讓他不自在。
本來好好聊著天,盛明稚乖乖在一邊剝橘子。
盛旭早就盯他手里的橘子了,準備等他一剝好就去吃。
沒想到盛明稚剝完之后看都沒看他一,直接把橘子放在陸嘉延手里。
回過神,發現盛旭的手還伸在半空中。
面對盛旭離譜的神,盛明稚莫名其妙道:“干什么?要吃自剝。”
盛旭難以置信:“剛才是剝了一整個給陸嘉延吧?!”
“……對啊。”
那他是專門給陸嘉延的,干嘛要給。
盛旭提高聲音:“不能分我半個?”
他媽,這一桌的橘子都是我買的!
盛明稚訥訥道:“那,那剛才沒說要吃啊。”
盛旭這一波狗糧吃的猝不及防。
得給他比了個大拇指。
陸嘉延似笑非笑,還賤兮兮開口:“雖然很想分一半,但是聽老說橘子好像不能分著吃。”
別惡心。
不給就不給,找什么借口?
還有,大哥。
不能分著吃的是梨吧?
盛旭冷笑:“倒是說說為什么不能分著吃?”
陸嘉延挑眉:“風水不好?”
神他媽風水不好。
盛旭冷笑道:“我當初真是瞎了才提議倆聯姻。”
陸嘉延反駁他:“別這么說。我怎么覺得光挺好的,畢竟一就相中了我。”
盛旭離譜:“那是我相中嗎?草?那還不是因為――”
他忽然古怪的止住話頭,然后若無其坐回去,自剝了個橘子吃。
倒是盛明稚愣了一下。
看了盛旭。
盛旭冷臉:“看我干什么,小白狼。桌是我買的橘子,不準吃。”
盛明稚:“……好幼稚啊哥。”
不過,他好像,知道了什么。
盛明稚莫名有些心虛和愧疚。
過了兒,盛旭感覺自手肘被撞了一下。
他抬頭,盛明稚在他手心里放了一個剝好的橘子。
嘟囔著開口:“小鬼別生了,給剝一個行了吧趕緊吃煩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