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嘛,以凱德大廈作風怎么可能沒動靜,原來在這等著呢!”
“這一手夠狠,不動聲色收購了海天、江帆,直接截胡,這兩個外貿公司算是徹底涼了。”
“好狠啊,直接截胡了其他會所的酒!”
“燕歸來以前特供買斷的酒,現在又只能他們賣了,等于其他場所賣了這么多天都是給他們打廣告了啊。”
“其他場所老板知道這消息后,怕不是要被氣吐血吧?”
海天、江帆外貿公司被沖爛了。
高端酒要么被燕歸來買斷,要么就先行一步都買走。
只剩下一些中低端酒水,不是良心大發剩一些,而是實在裝不下了。
自然沒人干。
可又能怎樣?
海天,江帆外貿公司還能變出來不成?
他們可是凱德大廈名下公司!
很多人最后也只能無奈退款走人。
此一手,扭轉占據。
而犧牲者,不外乎江帆、海天兩個剛冒頭的外貿公司罷了。
“好一個黎瀾,夠有手段啊,沒想到給我來了這一手,看來是棋逢對手了。”
中海的玉書很快也知道禹城那邊情況。
被滲透買通的海天、江帆在悄無聲息情況下被凱德大廈拿下架空,偷梁換柱,拿到了一大批酒,后續怎樣無人知曉,但過年這一關,肯定能無憂渡過了。
他沒有憤怒,也懶得去怪罪陳貴安他們這些將死之人。
而是因黎瀾這一手更加感興趣了。
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不好好較量一番都說不過去。
本,這一手就是他隨意而為,想看看效果如何,是作試探。
如果就連這都應付不了,那黎瀾也不過如此,凱德大廈抬手可滅。
“玉哥,李副會長電話。”
這時,下面一人走來,恭維傳呼。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