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張開雙臂,朝著倫敦方向擁抱,“我回來了,我終于回來了。”
托馬斯看著前方的港口,不停的大聲喊著。
在他所乘坐的商船上拉著趙文給他的那些德萊賽步槍以及配套的子彈和手榴彈。
趙文賣給托馬斯的德萊賽步槍一共有一千條,這些步槍現在全部存放在船艙中。
在這艘商船的甲板上,這艘商船的水手們也和托馬斯一樣,他們站在甲板上朝著倫敦港的方向不停的歡呼著。
他們從出去到現在已經差不多快過去了一年的時間,在這一年的時間當中,他們吃了不少的苦。
除過在海面上的奔波之外,他們還被毛承祚關押了那么長的時間,現在他們終于可以看到家了。
托馬斯看著前方,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的海岸線,想起了自己這一路走來的艱辛,眼淚瞬間從眼眶中流了出來。
“回來了,回來了,我現在終于回來了。”
托馬斯擦了擦自己眼角的眼淚,喃喃說道。
在托馬斯船隊的周圍,是毛承祚按照趙文的指示派出來的船隊。
船隊一共有一艘寶船,五艘風帆戰列艦,這五艘風帆戰列艦都屬于一級風帆戰列艦,體積非常大,排水量也大,雖然說沒有寶船大,但是也是非常大的。
這支船隊里面的船只數量雖然不多,但是放在西方可以說是無敵的存在,尤其是寶船上面的那些武器,簡直可以說是一個移動的軍火庫。
說點難聽的,光是這支船隊上面的火力,就可以
單挑整個西方,這句話可不是吹牛的。
隨著船隊不斷的接近倫敦港口上的人員也發現了船隊。
走在船隊最前面的是那艘巨大的寶船,寶船的體積很大,倫敦港口上面的人最先發現了這艘寶船。
在倫敦港口上面修建有嘹望塔,t望塔上面有穿著龍蝦服的士兵。
他們手中拿著單筒望遠鏡看著海面,“那是什么?你看那是什么?”
一個t望的士兵舉著單筒望遠鏡,看著海面,一臉驚慌失措。
在單筒望遠鏡的視野里,一艘巨大的船只朝著這邊而來。
在這艘船只后面還有五艘體積不小的船只朝著這邊而來,這只船隊浩浩蕩蕩,來勢洶洶。
至于船隊后面的托馬斯船隊,則被這個士兵選擇性的忽視。
一個士兵站在他的旁邊,他聽著這個士兵的驚呼聲,急忙從這個士兵的手中將單筒望遠鏡接了過去。
旁邊這個士兵將單筒望遠鏡放在自己的右眼上,他瞇起左眼,通過右眼朝著前方的海面看去。
果不其然,一艘巨大的船只朝著他這邊而來,朝著港口而來。
船只非常的大,一股壓迫力撲面而來,“這是什么?這艘船只是從哪里來的?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大的船只。”
這個士兵一臉的慌張,他急忙從t望塔上跑了下去,將這個事情稟報了上去。
在如今的西方世界百年戰爭剛剛結束沒多長時間,所以說倫敦的港口上還留著這么多的t望塔,這些t望塔以前本來是用來觀察敵情的,隨著百年戰爭的結束,現在基本上已經沒有什么太大的用處。
隨著船隊距離港口越來越近,沒多長時間,港口上面所有的t望塔都發現了這艘巨大的寶船,以及寶船后面的那五艘風帆戰列艦。
沒過多長時間,這個消息便傳遍了整個港口,港口上那些正在裝載貨物的商船都急忙收起了船錨,朝著四周逃竄而去。
那些正在港口上勞動的勞工們呆呆的站在碼頭上,看著朝著這邊而來的寶船。
現在船隊已經距離港口沒有多長距離,隨著時間的流逝,船隊距離港口越來越近。
終于寶船距離港口只剩下不到三里的距離,這三里的距離說起來遠,其實也并沒有多遠。
站在港口上的人可以清楚的看到朝著港口而來的船隊,這艘巨大的寶船就像小山一樣壓迫感十足,壓得港口上的人喘不過氣來。
站在港口上的這些勞工,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寶船船頭位置的那塊兒由青銅鑄造的,巨大的獸面撞角。
甚至可以看到船體上那粗大的螺釘,甚至可以看到船舷上安裝的火箭彈發射器。
“這是什么怪物?這是從哪里過來的怪物?這個世界上為什么會有這種怪物?”
“船舷上的那是火炮嗎?為什么那么多,密密麻麻的?”
“這哪里是船啊?這明明就是一個移動的軍火庫啊。”
一時間港口上的勞工議論紛紛,他們看著這艘從來沒有見過的寶船,一時之間忘記了驚恐,忘記了害怕,他們的臉上只剩下震驚。
“快去岸防炮那里,快將岸防炮打開。”
一個穿著軍裝的軍官在港口上不停的跑著,在他的身后跟著幾十個穿著龍蝦服的士兵。
他們急匆匆的朝著距離港口不遠的岸防炮跑去,這些岸防炮原本是攪屎棍用來防備敵軍軍艦偷襲的。
托馬斯站在商船的甲板上,他舉著望遠鏡看著眼前的港口。
港口上奔跑的那些士兵們引起了他的注意,托馬斯一臉陰沉的說道:“這些人往岸防炮那里跑去了,他們該不會將我們當成了敵人吧,難道他們要對我們展開炮擊?
如果真的是那樣,那可就不妙了。一旦他們開炮,恐怕將會是一個天大的誤會。
那個東方帝國到底有多恐怖沒人比我清楚,要是得罪了那個東方帝國,可沒有好果子吃!”
托馬斯一臉難看的看著港口上的那些奔跑的士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