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消滅了林丹汗,那么草原問題就能徹底解決。從古到今,還從來沒有哪個皇帝能做到陛下這一步!
就算是秦皇漢武,唐宗宋祖,也沒有陛下的功勞大啊,陛下可是徹底的將草原控制了下來,從今往后,都翻不出什么風浪。
按照陛下的功勞來看,陛下也應該封禪泰山了,也足夠封禪泰山了。”陳東來站在趙文旁邊,一臉諂媚的拍著趙文的馬屁。
“封禪泰山干什么?夸耀朕建立的功勞嗎?朕只不過是做了朕應該做的事情,封禪泰山就不必了。
再說了,封禪泰山只不過是哄騙自己的事情。”趙文擺擺手,目光又放在了前方的坦克上。
一輛輛坦克在校場上來回行進,發出轟鳴的響聲。
趙文從來沒有想過封禪泰山,因為趙文覺得封禪泰山完全沒有必要。
在宋真宗封禪泰山之前,封禪泰山還是夸耀文治武功最好的途徑,可是從宋真宗封禪泰山之后,封禪泰山逐漸變成了一個笑話。
一般來說,封禪泰山都是皇帝們夸贊自己的文治武功或者提高皇家威信的最好途徑。
想要封禪泰山,最起碼也應該有一些功勞。
但是,宋真宗可沒有什么功勞,甚至還簽訂了“城下之盟”,被后世人笑話了不知道多少年。
這樣的人封禪泰山實在是一個笑話。
而宋真宗,也成了封禪泰山的最后一個皇帝。
從宋真宗之后,封禪泰山的名聲就臭了。
不管封禪泰山的名聲臭沒臭,趙文都不想封禪泰山。
“朕又不是宋真宗,封禪泰山干嘛?再說了,封禪泰山有什么用?朕能打贏仗,靠的是手中的武器以及英勇的士兵。”趙文不置可否。
見趙文這樣說,陳東來不再語,沉默了下來。
隨后,趙文帶著人在訓練場轉悠了一陣,查看了一下訓練的大體情況,便坐上了汽車。
這次的查看,趙文心里有了一些底細。
如今四個坦克團訓練的還可以,雖然不敢說爐火純青,但是也不差,再經過兩個月的訓練,對付林丹汗這種貨色,還是輕而易舉的。
趙文的車隊行駛在宣鎮的街道上,朝著皇宮的方向前進。
曹化淳帶著那幾個手下在宣鎮的街道上到處亂轉,看上去就像是無頭蒼蠅一樣。
轉著轉著,曹化淳來到了宣鎮外城的邊緣處。
現在的宣鎮是國家的臨時首都,因為趙文以后要遷都,所以是臨時首付。
說是臨時首都,但是這么多年的發展,現在的宣鎮已經是整個天下間最大最繁華的城池。
宣鎮的外城不知道往外面擴大了多少倍,人口數量也飆升了很多。
但是,越往外城的邊緣走,建筑物就越低矮,環境也開始變差。
這種現象是不可避免的,后世也是如此。
曹化淳帶著人停在了一個比較大的宅院外面。
這個宅院的建筑風格和周圍的差不多,建筑材料都是水泥磚瓦,雖然樣子還是這個時代的樣子,但是內里早已改變。
水泥磚瓦這種建筑材料價格低廉,而且還堅固,如果采用這個時代的冷兵器,想要攻破這個院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曹化淳站在宅院的大門前,伸出右手,有節奏的拍打著大門上的銅環。
聲音朝著宅院里面傳去,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里面傳了出來。
大門從里面被打開,一個精壯漢子彈出半個身子,一臉警惕的看著曹化淳。
“紅塵如獄,眾生皆苦,輪回不止,憂患不休,憐我世人,有神天降,無生老母,真空家鄉。”
曹化淳一邊念著這些內容,一邊擺出各種各樣的手勢,這些手勢和這些內容完美的貼合在一起。
等曹化淳念完之后,開門的精裝漢子將大門大開,沖著曹化淳道:“進來吧!”
曹化淳沖著漢子拱拱手,走了進去。
精壯漢子走了出來,看了看周圍,見周圍沒有一個人時,便走了回去,關上了大門。
精壯漢子快走兩步,走在了曹化淳的前面,急忙將這個消息提前稟報上去。
曹化淳剛才念叨的那些內容正是白蓮教的經常掛在嘴邊的教義。
而現在的曹化淳,正是白蓮教的其中一員。
只不過,和專業的白蓮教不一樣,曹化淳加入白蓮教最大的目的就是想借白蓮教的勢力,來完成自己的目的。
要是放在大明那會兒,曹化淳根本就不會用正眼看白蓮教,可是現在形勢比人強,只能依靠這些雜兵了。
曹化淳走進大門,朝著前廳走去,剛剛來到前院時,一個長相儒雅的中年人和一個二十歲出頭的白面書生聯袂而來。
“怪不得今天早上喜鵲一直在枝頭上叫喚,原來是曹公公來了,曹公公前來,在下未能遠迎,還請曹公公勿怪!”
中年人一臉笑容的來到曹化淳的面前,沖著曹化淳拱拱手,然后做出一個請的手勢,“曹公公,請!”
曹化淳道:“你我一別,也有
將近一年沒見面了,今日一見,不甚欣喜!”
曹化淳回了一禮。
“曹公公客氣了!”中年人說著便將曹化淳迎了進去。
進去之后,中年人坐在主位上,曹化淳坐在中年人的下首位置,而年輕人則坐在曹化淳的下面。
從這個座次來看,曹化淳的地位在這群人當中還是比較高的。
“黃天鶴黃香主,昔日京城一別,已有一年之久,沒想到今日重逢,真乃喜事也!”
曹化淳沖著黃天鶴拱拱手,臉帶笑容。
“是啊,真是一件喜事啊。對了,在下給曹公公介紹一下,這位叫做崔天理,是我的一個好友,手下有百十個好手。”
黃天鶴指了指那個年輕人,對著曹化淳解釋起來。
隨后,黃天鶴又指著曹化淳,對著年輕人解釋道:“這位就是我之前經常給你說的曹化淳曹公公,當年是崇禎陛下身邊的大太監,司禮監掌印太監,東廠督主!”
“見過曹公公!”
崔天理站了起來,沖著曹化淳拱拱手。
曹化淳也站了起來,回了一禮。
雖然崔天理的年齡比較小,但是能被黃天鶴看重的,想來也是有幾分本事的,曹化淳還要給黃天鶴幾分面子。
“雜家聽說,黃香主最近在山西發展,怎么突然跑到這里來了?昨天你差人來雜家這里,告訴雜家你在這里的消息時,雜家還有些不太相信。”曹化淳看向黃天鶴。
“唉!”
黃天鶴長嘆一口氣,說道:“怎么說呢,這件事情純屬意外。
我原本在山西發展,主要在太原府附近的州縣發展,本來我發展的好好的,廟宇也建立了不少,信徒也發展了不少。
可是,不知道怎么滴,趙賊這廝竟然派人來陽曲調查什么祥瑞之事,他們調查祥瑞也就罷了,可是卻將注意力放在了我們的身上。
那些鷹爪孫有些本事,我們害怕暴露,就撤離了山西。
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我就帶著人來了宣鎮。”
“你們不該來宣鎮啊,宣鎮是趙賊的都城,各方力量不是你們能想象的,在這里很難發展起來。”曹化淳搖搖頭,一臉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