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苓歌像是已經睡著了,緊緊閉著眼,沒有回應那宮女的話。
宮女這才轉身退出去,順手關上了房門。
她才剛走出屋子,躺在床上的安苓歌便立刻張開了眼,她打量了一下四周,發覺這間屋子竟然很是奢華,卻不是皇后那般雍容的風格,也不同于李貴妃的精巧,應當是宮中哪個妃子的寢宮。
安苓歌好整以暇地在屋子里轉悠,把剛剛從宮女身上順過來的腰牌收起來,便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倉促的腳步聲。
她立刻閃身躲在屏風之后,隱隱約約聽到男子和女子的交談。
“你怎么這么久都不來找人家,是不是變了心,不喜歡人家了?”
女子嬌柔的嗓音帶著幽幽怨意,男子卻一把摟住她,“這你可就錯怪我了,皇宮戒備森嚴,皇兄又沒有召我入宮,我如何能經常出入后宮?趁著這次春延,我找了個空擋就來尋你,還不夠愛你嗎?”
他的手掌不老實得往女子身前伸去,引來女子一陣細微的喘息,卻一灘水一樣半靠在男子的身上,兩人瞬間糾纏起來。
安苓歌在屏風后聽的面紅耳赤,那話里的內容卻讓人心驚肉跳。
當今皇上只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封號定王,而春延上只有淑妃稱病未去,現在聽這意思,定王和淑妃早有私情,更是約見了不止一次兩次,如今更是趁著春延的機會來這里偷情!
眼看屏風外的兩人越來越激烈,正朝著軟榻這邊走過來,安苓歌摒住了呼吸,悄悄挪動腳步,矮身藏進床底。
她才剛剛藏好,定王已經抱著淑妃滾上了塌,纏綿的呻吟不時從自己頭頂傳來,安苓歌只覺得尷尬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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