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了冷冷掃了李氏一眼,心里已經在考慮著把哪家的嫡女嫁過來,給安英成做個正妻,也好殺殺李氏的氣焰,讓她知道這安王府還輪不到一個妾室指手畫腳。
李氏只覺安苓歌陰狠,三兩句話,就把戰火引到了自己身上,還讓老夫人如此厭惡于她。
她張了張嘴,急切地為自己辯解著,“不是妹妹她不肯幫忙,只是她人微輕,到底不敢過多插手。”
人微輕,不敢插手?
老夫人心里冷哼一聲,眾人剛才可是都看見了,李貴妃的架子擺的比皇后都大,更是仗著皇帝的寵愛,公然挑釁皇后,這樣的人,算的上人微輕?
她不說話,只拿眼刀剜了李氏一眼,李氏就氣的心口發悶。
若是老夫人出指責她,她還能為自己說兩句話。
可老夫人這樣什么都不說,擺明了就是厭惡她,相當于在心里給她判了個死刑。
她正郁悶,老夫人卻不理會她的心情,反倒抓住了安苓歌的手,“俊哥兒在哪呢,讓祖母也看看他。”
哪怕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孫子,老夫人對他也還是在意的。
安王府唯一的世子,若是叫人欺辱了去,那就是在打安王府的臉面,這讓老夫人如何能忍?
安苓歌自然清楚老夫人的心思,她朝著一個方向指了指,“那邊穿著青色長袍的那個,就是俊哥兒。”
老夫人的目光隨著安苓歌的手落過去,只看到一個瘦瘦的少年,青澀的臉上滿是倔強,正沖著這邊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