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這么笨。”安苓歌忍不住反駁,“我本來是要去抓它的七寸的,只是只是被它躲過去罷了。”
這種窘迫的事情,卻被穆君寒撞了個正著,安苓歌恨不得面前出現一條地縫,好讓她鉆進去算了。
穆君寒眼底染上了笑意,“哦,原來如此。”
他看了眼昏倒在一旁的碧珠,對安苓歌道,“你的丫鬟好像驚嚇過度,倒是你這個千金小姐的膽子倒是挺大。”
“我的膽子當然大,不然當初哪敢救小王爺?”安苓歌回了一句,又道,“天色已晚,小王爺出現在這里怕是不妥吧?”
哪怕他們兩個是名義上的未婚夫妻,在這個時候被人撞見也不好。
這是趕著他走了?
穆君寒挑了挑眉,面前的女人卻不為所動,只拿一副“你怎么還不走”的眼神看著他,讓他心底生出幾分煩躁。
“好心救了你,你卻這般著急趕本世子走,真是沒良心的女人。”
他一手撫著心口,作出被傷了心的模樣,引來安苓歌一個白眼,“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兩個互不相欠,這句話還是小王爺說的。”
所以,您老麻溜地離開吧。
安苓歌的眼里赤果果地寫著這些信息,穆君寒眼底閃過一絲無奈,“好吧,本世子現在就離開,不過”
“不過什么?”
安苓歌扭頭,一片陰影隨著覆蓋而來。
男人的唇擦著她的雙唇而過,如同蜻蜓點水一般,攪亂安苓歌一片心池。
“照顧好自己,我的未婚妻。”
他撂下一句話,整個人已經躍出窗外,一眨眼便消失在月色里。
安苓歌捂著發燙的臉,那句登徒子還沒說出口,只覺得又羞又惱。
那個人那個人,怎么可以做這么過分的事!
她心臟砰砰亂跳,說不清是氣惱還是羞澀,腦子里全都是那個輕輕的吻。
直到躺在床上,安苓歌也全然沒有睡意。
次日一早,碧珠悠悠轉醒,連忙尋找著安苓歌的身影。
“小姐您沒事真是太好了。”
她欣喜地叫出聲來,又注意到安苓歌眼底的黑青,臉上帶著疑慮,“昨天的那些蛇被小姐趕跑了嗎?您是不是一晚沒睡,氣色看著不太好,要不要奴婢去給您”
“不用了。”安苓歌想起昨晚的事情,只恨不得把那個登徒子狠狠打上兩巴掌才能泄氣,不過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
“你去告訴寺里的主持,這里突然出現了很多蛇,讓主持幫忙查探一下。”她對著碧珠吩咐,眼底是黑沉的冷意,“順便讓人幫忙過來收拾一下那些蛇的尸體。”
碧珠臉上浮現一抹驚訝,但還是點點頭,“奴婢這就去辦。”
安苓歌望著她離去的身影,轉身往安苓伊的廂房走去。
“安苓歌你沒事?”
安苓伊看見安然無恙的安苓歌,臉上的驚訝失望不加掩飾。
“怎么,難道我應該出什么事嗎?”安苓歌挑了挑眉,黑亮的目光看的安苓伊心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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