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夏予歡微微搖頭:“雖然是王醫生來過之后,池宴舟中毒的情況才加重的,但當天趙姨也在家,我在王醫生給他看過之后,沒有立刻給他把脈,也讓他離開過我的視線,所以我也不敢肯定。”
“我得再觀察觀察,才能確定。”
正常情況下,她講究以證據服人,并不喜歡胡亂推測,更不喜歡以此來定人的罪名。
所以她心里雖然已經有了更具體的懷疑對象,但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她并不想就這么草率的說出來。
“好,那你只管觀察。”張嫻雅說:“不過你也不用過于憂心,你爸爸那邊已經分別派人盯住了趙姨和王醫生,只要他們有跟陌生有嫌疑的人接觸,他那邊會有所行動的。”
夏予歡有些驚訝:“爸爸派人盯梢趙姨了?可是我聽趙姨說,她來池家都幾十年了,爸爸竟然也會相信我的話,懷疑她嗎?”
“你爸也不想懷疑她,但是他也相信你,所以做兩手準備沒什么不好的。”張嫻雅笑著說:“讓人盯著趙姨,也是為了洗清她的嫌疑。”
夏予歡聞輕輕點頭,沒再說什么。
而躺在床上的池宴舟,卻安安靜靜的聽著兩人說話。
知道他的情緒起伏會影響他身體里的毒素蔓延之后,池宴舟便決定盡量控制好自己的情緒,絕對不會再莽撞沖動,情緒起伏過大,不然只會平白給夏予歡惹麻煩。
既然他如今幫不了她,那就盡可能的不要給她制造更大的麻煩。
沒過一會兒,到了起針的時間,夏予歡將池宴舟身上的針一一拔掉。
起針的時候,要配合手法,以至于起完針后,夏予歡的臉色更難看了。
張嫻雅趕忙道:“小歡,你感覺怎么樣?還好么?要不然我扶你過去躺下休息?”
“媽,我得緩緩,我現在沒力氣。”夏予歡軟軟的說。
張嫻雅看了一眼池宴舟,又問夏予歡:“宴舟的身體能翻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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