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嫻雅見狀,忙湊上前幫著給池宴舟喂了點水,全程沒有問過夏予歡喂的是什么藥,也沒有絲毫的質疑。
等池宴舟把藥吃下去之后,夏予歡便開始給池宴舟施針。
雖然施針主要靠手,但也很耗費心神,所以夏予歡施針結束之后,臉色發白,額頭上也冒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張嫻雅看著,心疼極了。
她用帕子細心的給夏予歡擦汗,心疼道:“小歡你快先休息一下,一會兒還要拔針呢,真是辛苦你了,好孩子。”
張嫻雅說著,又咬牙道:“都怪這臭小子,要不是他的身體出了問題,也不用這么折騰你,可惜我不會這些,不然就不用辛苦你了。”
“媽,您別這樣說,不怪他,他自己也不想這樣的。”夏予歡靠在一旁,虛弱地笑了笑。
池宴舟是出任務撤退時,為了掩護隊友受的傷,他強撐著擺脫了追兵,和救援的人會合。
按照他身體受傷的情況,哪怕危險,嚴重,最終也能熬過來。
他會變成如今這樣,主要還是因為被人下了毒。
被人下毒非他所愿,就好像她被人綁架,有人想殺她一樣,非她所愿,怎么也怪不到池宴舟的身上。
畢竟他才是那個受苦的人。
“小歡,宴舟畢竟是我唯一的兒子,我也說不出違心的,讓你別管他這種話,但媽也是真心喜歡你,舍不得你受苦遭罪。”
“你現在就多擔待,多辛苦你費神救治他,等他好了,我把他交給你,隨便你怎么折騰磋磨他,到時候媽都站你這邊,他要是敢不聽你的話,媽幫你收拾他。”
張嫻雅一邊說,一邊替夏予歡將散落的頭發挽到耳后,眼中全是心疼。
夏予歡喜歡她這樣的坦誠和直率,很真誠,一點都不裝。
她笑了笑,道:“好的媽,您放心,等他醒了,我肯定可勁兒地折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