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嫻雅這才松開池邵康,坐在床沿,拉著夏予歡的手,紅著眼圈道:“小歡,好孩子,真是苦了你了,你身上的傷還疼不疼?哪里疼?媽能做什么讓你不疼么?”
被誤會,被揪耳朵,誤會解除之后還沒有得到一丁點安慰的池邵康:“”
他默默站在一旁揉著耳朵,看著有些可憐。
明明是個大領導,卻極為聽媳婦兒的話,在家里人面前也沒有半點的架子,這樣的好男人,實在是人間難得。
夏予歡默默收回目光,看著張嫻雅輕聲開口:“媽,我沒事兒了,身上的傷都是皮外傷,該包扎的已經包扎了,只需要后續好好養著就好了,您別擔心我。”
張嫻雅抬手摸了摸夏予歡的臉。
“瞧你,不過一天,這小臉看著都憔悴了,都怪他,沒事兒讓你跑軍區這邊來做什么!”
“荒郊野嶺的,也不知道派個人來接你,害得你出事兒。”
張嫻雅說著,又惡狠狠的剜了池邵康一眼。
這怨念她昨天就有。
只不過當時還要倚仗池邵康找人,她沒好發作,這會兒正好借機發作出來。
夏予歡忙勸:“媽,您別這樣說,昨天這事兒真的不怪爸。”
“首先,爸是安排了嚴叔來接我的,他們行程有變,嚴叔也打電話說了可以安排其他人來接我,是我自己拒絕了,說要騎車過來。”
“其次,爸也不知道有人會借機在路上綁架我啊?”
“再有,我是個活生生的人,總不能次次出門都要人接送,這也太不方便,太沒有自由了,您說是吧?”
“而且,我被綁架,是綁架犯做的惡,怎么能怪到爸的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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