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予歡看了一會兒,見他們配合默契,沒什么用得上她的地方,便轉身離開了手術室。
她換下手術服,去見了池邵康。
“小歡,手術不是還沒結束嗎?你怎么出來了?難道”池邵康見手術室的大門緊閉,夏予歡卻出來了,不由得心里一沉。
“手術還在進行,不過您放心,那位同志的性命無憂,不會有事兒的。”夏予歡趕忙安撫道。
“真真的?”池邵康愣愣的問。
“嗯,真的。他們之前無法給人動手術,是因為凝血功能出了問題,不能補血,不能止血,我解決了這個問題,剩下的手術,里面的醫生就能解決了。”夏予歡說。
“爸,我能問問里面那個人的具體情況嗎?”夏予歡道:“他也中了毒,和池宴舟中的毒應該出自一脈,只不過毒的作用不一樣而已。”
池邵康聞,眼中閃過一絲陰郁:“果然,宴舟身上的毒,就是那群癟三動的手腳。”
“您這是已經知道是誰對池宴舟動的手了?那這人身上的毒又是怎么回事兒?”夏予歡好奇的問。
池邵康低聲道:“里面這人叫溫英杰,他和宴舟是戰友,也是摯友。”
“宴舟昏迷之前出的任務,雖說成功了,但卻出現了不該有的傷亡,所以我們一直懷疑這事兒有內鬼作祟。”
“溫英杰就是在調查內鬼的時候,出的事兒。”
“他發了求救信號,我的人趕到的時候,他已經昏迷不醒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查到了什么東西,所有的一切,都得等他醒來之后才能知道。”
這也是他在得知軍區醫院這邊處理不了溫英杰的傷勢后,非要將夏予歡冒險接過來一試的原因。
溫英杰絕對不能出事。
否則隨著他的出事,許多事情的真相都會被淹沒。
夏予歡咽了口口水,小聲道:“爸,你們不是有保密條例嗎?這種事兒是我能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