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比之前更順暢了些。”嚴虎有些驚喜的看向夏予歡。
自從他的左手出問題之后,他能夠明顯的感受到他的左手沒有之前靈活順暢了。
可如今,那種滯澀感減輕了一些,整個兒的舒服多了。
夏予歡微微笑了笑:“等一個月針灸完了,就能徹底恢復拉。”
“您不許道謝,把我給嚇著了,我就不給您治了。”
眼見嚴虎又要道謝,夏予歡兇巴巴的威脅。
嚴虎聞當即咽下到了嘴邊的話,難得的露出一抹笑來:“好,不道謝,那我這手就交給小夏同志你了。”
“嗯啊,這才對嘛,您跟我爸是同事,也是好友,都是自家人,不用那么客氣的。”
夏予歡說著,將針收好。
“好啦,錢叔,咱們回家吧。”夏予歡說。
一旁的池正浩見夏予歡真要走,總算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她怕是又給他忘了。
他差點氣笑。
他這是多沒有存在感,讓夏予歡一次又一次的忘記他?
明明她是給他解毒來的,最后把其他人給治了一圈,唯獨把他這個正經病人給忘了。
池正浩咬牙道:“嫂子,我的針還沒取呢!”
夏予歡聞轉身看他,“哎喲,真是抱歉,瞧我這腦子,一點記性也沒有,怎么給你忘了呢?我這就給你取針啊。”
給池正浩取完針之后,夏予歡沖著池正浩伸手。
池正浩正在穿衣服,見狀有些驚訝。
“做什么?”他有些困惑的開口。
“做什么?當然是要診費啊!”夏予歡理所當然的開口:“我給你解了春藥的毒,你不得給我診費嗎?怎么著,你還想白嫖啊?”
池正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