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邵康親自送的幾人出門,眼下他們又出現在了池宴舟的房里,確實讓她驚訝。
池老爺子道:“老大媳婦兒,你這兒媳婦你仔細調查過了嗎?別只想著幫宴舟娶媳婦兒,就放下了防備心,你看她給宴舟扎成這樣,肯定不安好心。”
“對啊大嫂,我們都知道你在這個時候給宴舟娶媳婦兒是想給他沖喜,為了他好,希望他好起來,可別最后雞飛蛋打,賠了夫人又折兵啊。”池邵寧也說。
張嫻雅看著池宴舟一身的針,心里也是一緊。
她的目光落在了夏予歡的身上。
夏予歡神色平靜,淡淡道:“收養我的爺爺是個老中醫,我從小跟著爺爺學醫長大,替他針灸只是幫他疏通經絡,調節氣血而已,我沒有要害池宴舟。”
這是夏予歡自池家一家子進來,處在圍剿狀態下,第一次開口為自己辯解。
她不確定張嫻雅會不會相信她的說辭。
就算不相信,也沒關系,反正她自己行事問心無愧就好。
讓她意外的是,張嫻雅走上前,站在她的身邊,牽起她的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撫。
旋即,她平靜的看向池家其他人。
“爸,媽,小歡會醫術的事情我是知道的,她幫忙照顧調理宴舟身體的事兒,我也是允許了的,您們都誤會小歡了。”張嫻雅淡淡的說。
池老爺子聞很吃驚,他皺眉看了一眼夏予歡,又看向張嫻雅:“老大媳婦兒,你就這么放心將宴舟交給她?一個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就算從小學醫,能學成什么樣兒?”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