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嫁都嫁過來了,現在想這些也無濟于事,就到時候再隨機應變吧。”
夏予歡對著池宴舟小聲嘟噥著,順帶手的給他把脈。
果然不出她所料,池宴舟身體里的毒素,比之前她第一次給她把脈,又加深了一些。
對方或許是怕被人發現,劑量很微弱,若不是她本身實力擺在那兒,還真是發現不了這樣微弱的變化。
“也不知道是誰這么見不得你好,竟然趁機給你下毒。按照這樣的劑量下去,兩年后你確實是該器官衰竭而亡了。”
“真是可惜,明明能好起來的,卻硬生生被人給害了。”
夏予歡嘟噥著,拿出針包來給池宴舟施針。
“不過你放心,你運氣好,遇到了我,不用當短命鬼了,我不會讓你死的。”
“你是個保家衛國的軍人,錚錚鐵骨,你這條命可以為國盡忠,為民效力,卻不應該亡在小人的齟齬陷害中。”
“我不知道害你的人是誰,這事兒還是等你醒了,你自己去查吧。”
夏予歡上一世長時間搞研究,許多時候都是她自己一個人,她又不是什么高冷到能一天到晚不說一句話的人,所以她早就學會了用自自語來打發時間。
雖然和一個陷入昏迷狀態的植物人說話,注定得不到回應,她也半點都不覺得有什么無聊無趣,自顧自的說著話,做著事。
夏予歡正給池宴舟施針呢,房門忽然打開了,本該離開的池家一大家子,都出現在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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