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許慌忙撿起手機,也不管這么晚了合不合適,急忙給顧景深打電話。
電話一接通,她便急切地問:“你說的是真的嗎?”
顧景深:“閻浩跟我說的,你也知道,他是三哥的貼身保鏢,無論三哥去哪兒,他都跟著……”
溫如許心急地打斷:“那他這次怎么跟著?”
顧景深:“原本他是想跟著一起去的,但是這次三哥沒讓他跟,說是想一個人去芬蘭看雪。”
說到這兒,顧景深聲音有些哽咽。
“北城也有雪啊,陶然亭的雪不美嗎?昆明湖的雪不美嗎?為什么非要去芬蘭看雪呢?”
溫如許沒說話,死死地咬著嘴唇,咬得嘴唇都快破了也沒松開。
因為她大概知道葉江為什么要一個人去芬蘭?
曾經她說過喜歡芬蘭的雪景,還說想要每年冬天都在芬蘭看雪。
可那都已經是七年前的事了。
回過神,溫如許聲音也哽咽了起來:“已經確定了嗎?”
顧景深:“閻浩是這樣說的,至于三哥究竟有沒有坐那架飛機,暫時還不確定。”
顧景深嘆了口氣:“但愿他臨時有事,沒有坐上那架飛機。”
溫如許:“電話呢?你們給他打電話了嗎?”
顧景深:“得知航班出事,閻浩第一時間就給他打電話了,打不通。我們幾個都打了,都打不通。”
掛斷電話后,溫如許徹底睡不著了。
和葉江在一起經歷過的那些事,好的壞的,全都一股腦地涌入到她腦海。
溫如許徹底繃不住,雙手抱著并攏的小腿,臉埋入膝蓋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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