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戰之下,他竟然只會陷入絕境?
閻風甲雙腳穩穩落地,氣息平穩。
以最小的代價逼對方付出慘痛的結果。
這就是寒蟬玄玉手最可怕的地方。
一般情況下,閻風甲是不喜歡使用的。
因為他覺得用這種方式贏下,多少有些不光彩。
這種的能力實在是太陰間了。
趔趄趔趄,東方青蒼大口喘息,吐出來的是冰渣。
不僅僅是內部,他的體表也幾乎失去了溫度,睫毛都是冰霜。
“你那是什么鬼東西,你對我的身體做了什么?”
東方青蒼陰沉無比,顫抖的手死死握住王權劍。
閻風甲淡淡道,“鬼谷絕技,寒蟬玄玉手。”
“怎么了,不行了?”
“要不你再使用一次血脈本相?”
“我覺得以你渾厚的大宗師內力,應該還可以發動一次對吧?”
東方青蒼冷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
“你就是想要我使用血脈本相,再一次幫你覺醒你的姜家血脈本相。”
“上一次你之所以挑釁我,根本就不是想要救那個南疆部落人。”
“你在利用我。”
東方青蒼又不是傻子。
如果對方覺醒血脈本相,他不會有任何優勢。
畢竟只能在短時間使用一次,但覺醒的閻風甲就具備絕對主動權了。
畢竟對決下來,他發現閻風甲的內力極其深厚。
至少高出他三倍之多。
這家伙的炁海就仿佛比正常人大很多似的。
閻風甲淡淡一笑,隕鐵銀針二十四在身邊似閃電一般縈繞,隨時發動下一輪的攻勢。
“可你要是不使用,你還是會死,不是嗎?”
“你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優勢了,我的銀針克制你的劍道。”
“克制我?”東方青倉搖頭笑了。
“你為何覺得你克制我?”
“閻風甲,你別忘了,我在你之上。”
話音剛落,東方青蒼向前走出了一步。
“你不會真的以為你能勝我吧?”
話落,漫天殘雪裹脅在王權劍之上,寒光四射。
閻風甲頓感一股不祥的預感。
就仿佛是被一頭毒蛇所凝視一般。
遠處躲開了東方青倉第一劍的,白裙面紗神秘女人,脫口而出。
“他竟然能夠將血脈本相控制到這般地步!”
只看見東方青倉手中王權劍跟一半的血脈本相完美契合。
再強行增強這一劍威力,又不會導致對方血脈本相被逼出來。
閻風甲也覺察到了這一點,當即不敢再拖延了,施展隕鐵銀針二十四全部稀疏打了出去。
咻咻咻!
二十四枚銀針同時穿透暮色,雖然沒有那般氣勢如虹,但殺機內斂。
東方青蒼陡然睜開了眸子,一劍也瞬間斬擊了出去。
天色一色,血色...
一劍,那片連綿的雪山脈硬生生被鑿開。
雪崩呼嘯而下,吞噬周遭森林。
白裙面紗神秘女子見狀,幾個縱身去了更高的地方。
當看到雪白一片徹底吞噬了腳下的森林,再抬頭看向天穹縈繞的劍氣流轉,面紗下不住的流下冷汗。
“人呢?”
他忽然發現,無論是東方青蒼還是閻風甲,他們的氣息突然都詭異消失了。
等她沖到崎嶇的山巔,二人竟然同一時間消失不見了。
唯有地上殘留著內力在涌動。
“他們...怎么消失的?”
白裙面紗女人呆呆站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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