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麻煩的他,被源源不斷的麻煩包圍……
林沫心里樂呵呵!
慕容,“……”
他沒好氣地瞪了一眼林沫,“我感覺被你坑了!”
林沫理直氣壯,“我沒有!”
慕容冷哼,自己信她的話才怪!
他轉身看向一旁的齊正非,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齊正非,之前我就跟你說過,你的腿要怎么治。
我現在再跟你說一次,就是要在你傷口愈合的地方,重新打斷你的骨頭,然后重新把骨接正,上藥。
這個過程需要注意的是,位置不能有絲毫的錯誤,也不能分多次打斷,必須要一氣呵成,明白了嗎?”
齊正非點了點頭,“我知道,你放心,這點疼我能忍受得了。”
說著=他從懷里掏出一塊削得很光滑的木頭,神情嚴肅,“我已準備好。”
說完他把木頭放到嘴里咬。
目光看到一旁一臉擔憂看著自己的媳婦時,他再次拿下木頭,而且伸手握緊她的手:
“你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只是這幾個月要辛苦你了。”
腿再次打斷后,自己肯定要修養很長的一段時間。
這段時間,家里所有活計還有生計都要壓在她一個女人身上,這讓齊正非很自責。
齊正非的媳婦陳氏搖了搖頭,“你別擔心這些,家里一切有我,只是你……”
陳氏的聲音有些微微的顫抖,被齊正非握著的手,她忍不住用力回握,“你要好好的。”
“嗯,會的!”齊正非朝她嚴肅的點了點頭,隨后看向慕容:
“慕容大夫,來吧!”
就在他要把木頭給咬上去時,慕容翻了個白眼:
“等一下?”
而就在此時,木大夫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走了進來。
慕容示意,“喝了。”
“止疼的?”林沫皺眉,不是說喝了止疼的湯藥,會影響效果嗎?
“不是。”慕容搖頭:
“這湯藥是固本培元的,喝了后,他的傷以后能恢復得快一點。”
解釋完,讓齊正非喝湯藥后,慕容便檢查起一會兒要用到的東西。
藥、木板、繃帶……
確定東西無誤后,這才點了點頭。
他一轉身,齊正非那邊又催著他趕緊動手,而且還很自覺地把木塊給咬上。
慕容翻了個白眼,真是心急。
急得像是一會要打斷的腿,不是他的似的。
他搖了搖頭,“我可沒這個本事,一拳能把你的腿給打斷。
她來動手!”
說完他手往林沫方向一指。
見林沫一臉詫異地朝自己看來,慕容咧嘴一笑:
“怎么?你真以為我是怕人誤會,才故意等到晚上才動手?
你別傻了,我是那種會在意別人眼光的人嗎?
我是在等你回來動手,你的力氣大,容易一拳打斷他的腿。”
林沫皺眉。
她的拳頭打敵人可以,打自己人,她怕下不了這個手。
而不等她提出抗議,慕容已拿起筆在齊正非的腿上畫起了標識。
畫完后,他把筆一扔,“好了,你動手吧。”
林木瞪大了雙眼,“老實說,你是不是在報仇?
這種活你覺得我做得來?
要是我沒控制好力道,怎么辦?”
林沫慫!
“你控制不好力道能有什么嚴重后果?不就是這骨頭斷成幾段而已嗎?”慕容挑眉:
“你放心,有我在,就算是碎成渣,我也能把他給治好。”
這話,眾人“……”
怎么感覺這么兒戲?
齊正非忽然想跑路了。
目光落在一旁,被嚇得臉色發白的陳氏身上,伸手抓了抓她的手,讓她放寬心。
見眾人都瞪著自己,慕容扯了扯嘴角:
“這么嚴肅干嘛,開個玩笑都不行嗎?”
說著神情嚴肅地指著齊正非腿上,他畫出來的那一點:
“看清楚了,照著這里打,這是中心點,不能有偏差。
力道,你自己掌控,一次機會。
還有你自己打斷了那么多人的手腳,你別告訴我多大的力道能把人的骨頭打斷,你自己心中沒點數?”
慕容才不信。
林沫想了一下,瞪了他一眼后,這才朝一旁咬著木棍的齊正非看過去:
“咳,慕容說的沒有錯,我是打斷過不少人的手腳,所以你相信我嗎?”
齊正非知道她力大無窮,自然信她這話,所以直接點了點頭,示意她可以動手了。
林沫笑,人不動聲色地往前挪了幾步:
“你知道被我揍得最慘的一個人,有多慘嗎?”
說著她很興奮地比劃起來,“肋骨斷了三根,而人直接飛出去有三丈遠,砸到地上時,還把手給摔斷了。”
在齊正非的注意力被自己的話吸引的瞬間,林沫臉一沉,手化為拳的同時直接揮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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