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派高人蜂擁而至,追殺我,逼問秘術。”
我鎮定的回答著胡洛兒。
胡洛兒緊張的呼吸:“你師傅到底是誰,出身何門何派?”
“無可奉告。”我聳著肩膀。
“算了,本姑娘就多余問。”
胡洛兒撂下這句,不吱聲了。
我心頭卻驚濤駭浪。
“頂級紙人大術?我天,黃河半卷古籍中記載的,怕不都是同類術法中最頂級的存在?
不管是降頭,古曼童,亦或者各類邪術,可能,都和養鬼術與紙人術一般,是絕頂等級的。
這東西要是顯露在外,勢必引發道上大地震,無數隱世高人會紛紛露頭,而我這個絕頂術法持有者,還能活嗎?
除非我具備自保之力,不然,這玩意兒真的是禍水。”
我忽然想起黃河紅衣女尸:“這古書,可是從她身上掉落下來的,那么,女尸生前,是不是因為這書導致的身死呢?她,又是誰呢?
紅衣女尸是撈尸大叔處理的,我根本不知大叔將其葬在何處,想去祭奠都沒個地點。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道理古今通用。
嚴格來講,我能活到現在,紅衣女尸也是我的救命恩尸,她若是被人害死的,我是不是應該為她討回公道?”
想到這里,我心情沉重起來。
外表神色不變的掏出書本大小的平板,連接了微型攝像頭,調整了屏幕畫面后,召喚王九興出來,讓他布置禁制,在我身旁做護法。
我盤坐在打掃掉積雪的大石頭上,意識控制紙人的行動。
忽悠悠的,紙人乘著一股寒風飄了起來,轉眼間就飄過了數丈高的寺廟外墻,悄無聲息的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