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洛兒在旁,也提起萬分小心。
到了近前,胡洛兒并指如飛的一頓點。
法力侵入對方體內,封了所有經脈,別說受傷之人了,再厲害的高手被這般手法封印一番,也別想動彈。
直到這時,我倆才齊齊透出一口大氣來。
這次,驚險大了。
要不是王甚有著陣圖反噬的軟肋,我和胡洛兒都得折在這兒。
前事不忘后事之師,經驗都是用血換來的,無比珍貴。
以后,前車之鑒始終不可忘,一個行差踏錯,可就萬劫不復了。
我準備回去之后,好好祭拜一番撈尸大叔和過往鬼神,感謝諸多陰神的護佑,才讓我逢兇化吉。
出了大力、半途參與進來的胡洛兒更是我的貴人。
除了應該交付給她的報酬之外,還要另行感謝一番,我可是恩怨分明的人。
短刀一挑,不能動彈的王甚被我翻了個面兒。
他眼中除了痛苦和仇恨,就是不甘。
“只差兩個陰魂陣眼,我就成功了,老天為何這樣待我?不公,不公啊,咳咳咳。”他吐著血,發出臨死前的嘶吼聲,滿身滿臉的怨氣。
“到底是什么作用的陣圖?王甚,再過一個小時左右,剩下兩個陣眼也會被王九興解封,到時候,你肉身崩碎、魂消魄散,這就是陰邪陣圖反噬帶來的終極毀滅。”
“在此之前,不如,你和我們大家伙開誠布公的說一說,你不惜殺妻殺弟殺子擺設的陣圖,到底是什么?
你若是不說,王九興礙于誓也不能透漏,那你身魂俱滅之后,世上可就再也沒人知道你做過些什么了,你真的甘心讓真相隨你入土嗎?”
我蹲在那,送給他一番語,這語,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