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鮮兒嚇的趕緊收起了手里的毛衣,小臉一紅的瞧著吳停女,有些生氣道:“娘,你走道咋跟個小貓似得,一點聲兒都沒有,嚇了我一跳。”
吳停女笑了笑,彎腰去拿她藏在后背的那件毛衣。
許鮮兒一開始還藏著掖著不愿意給,可心思快要被拆穿了,她只能一臉害羞的把毛衣拿出來,“給你看,給你看!”
吳停女拎起快要織完的毛衣,“老閨女,這毛衣給誰織的,你是不是處對象了,和娘說說,是哪家的,長得咋樣,家里幾口人,日子過得咋樣?”
吳停女有些興奮,左右許鮮兒已經20多歲了,村里這年紀的姑娘結婚抱上娃娃的有的是,要不是她非要去念什么大學,家里早就給她說親了。
如今這姑娘大了,也知道想爺們了,是好事兒!
“娘,你說什么呢,我聽不懂?”許鮮兒羞得要把嘴唇咬的沁出血。
“娘問你的都是正經事兒。”吳停女拉住了許鮮兒手,“你是娘肚子里爬出來的,跟娘有什么可害臊的,好好說說,是哪家的爺們,身板子壯不壯實”
許鮮兒欲又止。
“是不是你許友表哥?”吳停女翻出個人。
許友這些年對許鮮兒可是熱絡的很,他在他們村上生產隊開拖拉機的,平時少不了往鄉里跑,這一來二去經常給許鮮兒捎東西,小到鋼筆墨水,大到衣服鞋子,出手闊綽,家境也不錯,他爹是高門子村的生產隊隊長,小伙子長得賊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