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婷說的這個事情,陳河也深思熟慮過。
他雖然是在給研究院翻譯外國的研究資料,可這其中是要從李普那里經過一手,再加上他自己和李正平的身份都略微特殊,要是被有心之人利用這一點大作文章,很有可能會出現問題。
不過眼下這個年頭想要跳出圈子多賺錢,肯定是要擔很大風險的。
肉掛在刀尖上,想要拿,就必須要承受出血的代價。
怕林曼婷擔心,陳河寬解她道:“我是在給研究院干事,有他們托底,不會有什么問題的,你就全然放心。”
林曼婷點了點頭,可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趕忙拉住陳河的手,“阿河,這次你去縣里賺了不少錢回來,咱們家里人知道不怕什么,可千萬不能向外人透露半個字,因為咱倆的事兒,三舅在鄉里已經被人給舉報過一次了,好在舅媽娘家人給壓了下來,我怕”
“我明白。”陳河點了點頭。
上一世,尹鳳祥被人揭發舉報陳河就是那個引子。
下鄉知青不下地干活賺工分反而是私自被安排到村大隊,還給他無中生有出個大隊宣傳文職的工作,這件事情只要有心人深挖那么一小點,就知道尹鳳祥這是以權謀私。
有了這么一個污點,那接下來人家往你身上扔多少泥巴,你都甩不掉,逃不脫了。
吃完飯,收拾完,陳河提議今天先把滿滿送去姥姥家待上一天,晚飯時候接回來。